他弄得神志模糊,他也不至于把他抓成这样。这都是他活该自找的,不该心疼他。
吃了早饭,收拾完东西之后,两人就准备启程了。叶微澜给他们准备了马车和骏马,骑马骑累了,还可以在车上休息。
秋燕辞现在是万万不敢骑马的,他怕自己的腰受不了。叶微澜站在门口送他们,秋燕辞就把脖子上叶青盏留下的痕迹能遮的都遮住了,他少见的把头发散了下来,勉强挡住了所有露在外面的暧昧痕迹。
秋燕辞强忍着身上的不适,等着叶青盏听他哥哥嘱咐完,深情地道别之后,他才向叶微澜行了礼,和叶青盏一起上了车。
马车起步,叶微澜看着马车远去,不由得轻轻哼笑一声。
还装。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秋燕辞此时趴在马车里,尽情地享受着叶青盏为他按摩全身。叶青盏给他揉着腰,脑子里想的却是昨晚这层衣服下的旖旎风光,直到秋燕辞叫他,他才回过神来。
秋燕辞皱着眉:“想什么呢?我叫你好几遍了。”
叶青盏生怕他发现自己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连忙回道:“怎么了?我什么也没想啊,可能在发呆吧。”
秋燕辞没想刨根问底,于是就说道:“你累了就别揉了,我好多了。”
“不累不累!”说着,叶青盏更加卖力地按起来,“毕竟是我干的,我得负责到底。”
秋燕辞瞪他一眼,转过头去不再理他。马车缓缓地行在路上,再加上叶青盏的手法的确很精湛,没过多久秋燕辞就困了,于是闭上眼睛打算小憩一会儿。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他坐起来,发现叶青盏正撩开帘子往外面看。
“你在看什么?”秋燕辞问道。
叶青盏盯着外面目不转睛:“我在看有没有人跟着我们。”
“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了?刚才有人跟着我们?”叶微澜绝对派了人在暗中跟着他们,叶青盏不可能不知道,那他说的人又是谁?秋燕辞心里一紧,问道:“是不是……?”
“不是不是!”叶青盏怕他胡思乱想,连忙打断他的话,放下帘子,坐到秋燕辞身边,“什么都别多想,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有个路过的老伯领着他的孙子借水,我送了他们一壶水和一些吃的,然后他们就一直追着马车要问我的名字,说以后要向我报恩,我没想那么多,就让车夫快点赶车,我刚才是在看有没有把他们甩开。”
秋燕辞这才放了心,却不由得有些自责:“我睡得这么深吗?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叶青盏捏了捏他的腰,笑得不怀好意:“怪我,让你受累了。”
秋燕辞打落他的手:“滚开!”
马车已经离清平城有段距离了,现在正是在郊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为了趁天黑之前找到一个有人烟的地方,马车紧赶慢赶,才在天黑之前进了下一座城。
几个人午饭都是在车上解决的,现在住进了客栈,也能好好吃顿饭休息休息了。第二天两人就不愿意在马车上呆着了,于是各自跨上骏马,让告诉车夫在什么地方汇合,便扬鞭而去。
叶青盏很少纵马飞奔,甚至连骑马都是他哥硬逼着他学的,因此他现在手法很生疏,跑了一会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放慢了速度,招呼秋燕辞慢下来等等他。于是秋燕辞就放慢了速度,等他跟上来了,便与他并辔而行。
车夫很快就追上了他们,示意之后,他就先去汇合地等着他们,两个人则是轻缓地继续往前走。这样行进了几天,虽然风餐露宿,但两个人觉得特别满足。
秋燕辞这些年来,从来没有与人结伴同行,山水之间的乐趣也大多被他忽视,眼下树木花草虽然渐渐枯败,但却仍然有傲然存在的“异类”。三分落寞,七分坚毅。这要是在惠风和畅的季节,此间定然是一片闲适怡然的景色。
叶青盏自从儿时回到叶府,就很少出过清平城。清平地广物博,山山水水,形形色色,没有什么是他想到却见不到的。可能是贪图安逸,叶青盏几乎从不离开哥哥的庇护范围。他的父母不喜欢他,他不会主动去找他们给双方添堵,清平城以外的人和事,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想不出什么理由非要离开清平城。
所以当他看到陌生却新奇的景色时,心就被狠狠击中了。是兴奋,是雀跃,还有突如其来的感动。他觉得,如果和秋燕辞一直像这样走在路上,永无停歇,应该也挺好。
两人都怀着千丝万缕的心绪,眼神撞到一起时,相视一笑,他们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被温柔以待的自己。
走了有六七天,路程已经过了大半了。这天下午的时候,天空突然慢慢变暗,天上翻滚着浓浓的黑云,狂风大作,树枝和草叶都被吹得漫天飞舞。
秋燕辞暗叫不好,赶紧勒住缰绳,回头去看叶青盏。叶青盏面色有些发白,把马停下来之后,整个人无措地望向没有丝毫光透出的云层,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表面上强装镇定,但眼睛里充满了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恐惧。
天暗了,暴雨就要来了。
秋燕辞当机立断,迅速飞身跳到叶青盏的马背上,坐在了他的后面,用胸膛紧紧贴住他的后背,双手环过他的身体,把缰绳控制在自己手里。
叶青盏努力挤出一丝笑:“燕燕,你这是干嘛?我没事,等一会雨停了,太阳出来就好了。”
秋燕辞把自己那匹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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