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他扯下我的内裤,手指挤进臀缝,不住摩挲。猛地小腿用力,勾着他的腰更抵近我。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就是这么讨厌的?”我冷笑着问他。
席宗鹤黑沉地眼眸望着我,凑得极近,气息全都打在我脸上:“我讨厌你,可另一个我不讨厌你。他享受你对他的关心,热衷于试探你的底线,直到确定你对他毫无底线。”
他困惑又不甘,带着点狠意:“另一个我,觉得你是他的……光。他影响了我,让我对你硬不起心肠,让我变得没有原则!”
他说得每个字、每句话,让我心间刺痛的同时又柔软得不可思议。
我以为我至多就是“方玉”,他的无可奈何,他的退而求其次,出于感动而生情,出于责任而生怜。挚爱伤他太深,他只想找个老实可靠的度此余生,正好我是个现成的。
我……我……
我怎么能是他的“光”呢?
他那样耀眼,就算我是光,在他面前也就是地上一滩狗尿反射出的月色那种程度。唯一作用,大概就是提醒别人不要踩到。
他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动人的情话,又让我多么伤心。
我抚着席宗鹤的脸,哑着嗓子道:“他就是你,你们是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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