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貌颇有微词,但这风险却是从何谈起?不禁问出了心中疑惑。
白七梦也不含糊,气呼呼的瞪住他,正色道:「我从前喜欢美人的时候,见一个爱一个,已是忙不过来了。现在因为你的关系,连丑八怪也喜欢上了,将来若是美丑不忌,岂不是要活活累死?」
一边说,一边因那想像的场景打了个寒颤,表情竟是无比认真的。
寒疏听到此处,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斜着眼睛瞧住白七梦,慢条斯理的说:「你既然同我在一起了,难道还指望喜欢上别人吗?」
这句话听着像是威胁,却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白七梦暗暗叫苦,委屈道:「是了是了,我为你牺牲这么多,你怎么可以不喜欢找?整日只知道对着这些刑具,一件件擦得这么仔细,真不知有什么好处?」
寒疏想了想,总算放下了手里的铁钩子,道:「听说白虎大人身边那个叫流光的侍从,是你额上的明珠化成的?」
「没错,」白七梦一提起这件事情就得意,「也只有我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人物,才养得出那么有灵性的珠子。」
「所以我就想,有空跟这些刑具说说话,兴许某一日,也有一件两件能幻成人形。」
「呃……」白七梦僵了僵,立刻想起那间挂满刑具的石室。
若那些千奇百怪的恶心玩意全都变成了人形……
光是想一想,白七梦就觉得背后阵阵发冷,直到瞥见寒疏眼底的淡淡光芒,才猛地醒悟过来,恼道:「你又耍我!」
寒疏微微笑。
他脸上的伤痕全无好转,仍是那么鲜血淋漓的,一笑起来更显可怖。
丑的仍是丑的。并没有因为喜欢上了,就突然变得好看起来。
但白七梦就是忍不住瞧向他含笑的眼睛,觉得心里怦怦跳着,痒痒的似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他本就离寒疏很近,这时却更加往他身旁靠过去,伸手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暧昧的蹭了蹭,哑声道:「别总是想着你的刑具了,我身上有样东西……可比那些厉害许多。」
他语气十分轻佻,一双眼睛更是顾盼生辉,勾人心魄。
寒疏却无动于衷,只那么定定看着他,似笑非笑道:「白虎大人真是主动。」
「那是当然的。」白七梦一下吻了上去,薄唇贴着他的鼻翼缓缓下滑,最后落在了嘴上,「我床上功夫好得很,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毕生难忘。」
边说边往寒疏身上撞了撞,证明他下身某处确实精神十足,是件极为厉害的「凶器」。
寒疏禁不住笑出了声:「呵,听起来相当令人期待……」
后面的话尚未说完,声音已消失在了白七梦的亲吻中。
白七梦本是情场高手,自然很清楚如何撩拨别人的情欲,他在寒疏唇上细细啃咬一番后,舌头奋力撬开了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先是温柔的探索每一处角落,接着猛力翻搅起来,强迫那灵巧的舌头与自己纠缠,直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吻得如此卖力,等到一吻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意乱情迷了。
白七梦看了看桌上的蜡烛,转而咬住寒疏的耳朵,轻声说:「我们到床上去吧。」
寒疏的眸色微微变深,果然站起了身来。
只是他们两人正当情热之际,哪里舍得分开片刻?况且白七梦的一双手又不老实,不停的在寒疏身上摸来摸去,短短几步路也走得跌跌撞撞的,搂搂抱抱的到了床边之后,更是一头倒了上去。
可惜这床太小了些,相拥着滚了两圈之后,白七梦竟撞在了旁边的床柱上,痛得他哇哇大叫。
寒疏更觉好笑,干脆翻身压在了他上面,低头亲吻他的脸孔。
白七梦有些头晕,低低叫了两声后,挣扎着想要夺回主导权,但是什么都没干成,就先觉手腕一凉,耳边响起了「叮」的脆响声。
他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只见自己左手的手腕上缠了一条金链子,链子的另一头连在床柱上,末端系了两枚铃铛,动一动就叮当作响。
白七梦这才清醒一些,问:「什么东西?」
「我的珍藏之一。」寒疏又吻他一下,若无其事的解释。
有人会在床上准备这种玩意吗?
白七梦哀叫一声,不抱希望的问:「小、小寒,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虎大人说了要让我毕生难忘的,」寒疏直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欣赏白七梦被锁住的样子,道,「所以,我正打算好好享用你啊。」
该死!他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好不好?
白七梦嘴角抽搐,马上叫道:「等一下!我的经验比你多,应该我在上面才对!」
「没关系,白虎大人床上的功夫这么好,正好可以给我做个示范。」
「啊?」白七梦一下懵了。
寒疏勾唇微笑:「你的右手……不是还能动吗?」
说着,一把抓起白七梦的右手,慢慢滑进了他敞开的衣领中。
白七梦浑身发颤,感觉修长的手指拂过了他胸前柔嫩的突起,却又分不清究竟是寒疏的手还是他自己的。
这混蛋!竟然要他……唔,跟计划的完全不一样啊。
白七梦气得要命,但一方面身体受制于人,另一方面又被撩拨起了情欲,感觉胸口被抚摸过的地方逐渐发热发烫,整个人都软了。
寒疏紧紧扣住他的右手,引导着他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最后那只手一路往下,在寒疏强硬的逼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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