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失笑:“自然是怪不到她头上去的。”
于风眠叹道:“是啊,自然不会怪到她的头上,我要她干干净净,风风光光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绝不允许有任何污点来给她的人生添这一笔。”
沈茉莉眼里满是羡慕与妒忌:“人家也对你很好,你为什么对这个小丫头却特别的上心?”
于风眠低笑了声:“奈何我就是喜欢她这样的小丫头啊。”
沈茉莉:“你果然心思不纯!”
于风眠;“哪有什么单纯的情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亦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
回去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雪莉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看到沈茉莉,阿慈这次竟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默默的坐下来用餐,也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沈茉莉反而有些不安起来,这丫头不会是表面上好着,其实暗地里捅着刀子吧?
一直吃完饭,阿慈对于风眠说道:“我上楼去歇着了,您也早点休息,晚安。”
“嗯。”于风眠打量着阿慈,目送着她离开,又与沈茉莉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丫头是不是很不对劲儿?”
沈茉莉撇嘴:“十分不对劲,她平时日对我可是仇视得很,今天就跟没有见着一样,我都在想着她是不是憋着大招呢?”
于风眠:“阿慈不是这样的孩子。”
沈茉莉:“那于先生产是哪样的孩子?”
于风眠:“我们阿慈行事光明磊落,有什么都明着来,最不喜欢背后捅刀子这事了,你放心吧。”
沈茉莉扯着嘴角笑了两声:“是吗?于先生真的很了解你的这个女儿吗?”
阿慈回到房间,抱着小黑轻抚着它黑亮的皮毛,“你一出去就是一个星期,我还以为你丢了,没想到你还记得回家的路。”
‘喵呜’~黑猫叫了声,拿头顶在阿慈的掌心里蹭了蹭。
阿慈放下了小黑:“去玩你的吧,我要睡觉了。”
明天,不知道会有什么来临,她的直觉向来很敏锐,这一次好像很麻烦。
次日,有人来警局报案。来人正是苏玉的好友,聿青野。
当他将手里的资料交给刑侦队的队长林谨言时,林谨言立时抽了口气,问道:“这个病历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聿青野:“是我侄儿聿明从苏玉那里借来的,本来之前应该还回去,但是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直到昨天他才想起来,将这个交给了我,我觉得他应该是在查找什么东西,不知道这份病历对你们有没有帮助。”
林谨言点了点头:“不止有帮助,而且帮助很大,谢谢你聿先生,这份文件足矣让我们知道了他们杀人的动机。”
“我估计他们也是为了这份病历而来。”聿青野轻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情,苏玉当年跟我提过,但是所提的不多,之后他缄默不再提起。我也没有再问,当我再看到这份病历档案时,才知道当年有多么的危险,可他还是没难逃得过啊。”
“聿先生请放心,我们会揭尽所能,找到真凶,谢谢聿先生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聿青野:“毕竟苏玉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之后专案小组开了一个会议,将当年魏家灭门的事情再三分析了一遍。
“我想这个人可能是个惯犯,而且手上应该不只这几宗案情,他身上还有许多血案还没有破,是个很危险的人。”
魏征突然站起来说道:“队长,这次案件,能不能交由我负责。其实不瞒大家说,我就是魏家唯一幸存下来的人。”
林谨言与大伙儿不由得瞪大着双眼看向魏征,“你说什么?”
魏征深吸了口气:“当年我亲眼看到那人杀了我的爸爸和妈妈,但是太昏暗了,而且他脸上还染着血,我看不清楚,被吓傻了,所幸那场大火没有要我的命,我成了孤儿,之所以我想当警察,就是想再找到他,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林谨言认真的想了想:“你来警局不到一年的时间,还有很多事情不太熟练,但是我会让老刘配合你一起调查,有什么新的情况你及时转告。”
“嗯,我会的。”魏征眸光燃起一丝仇恨的火焰,至今除了爸爸和妈妈的尸骨躺在冰冷的地下,还有大哥的尸体没有下落。
那个变态,会将大哥的尸体藏在哪里呢?
于风眠的心情似乎挺好,正认真的给花房里的花浇着水,他格外珍惜这些花,而这些花也被他照料得十分好。
阿慈悄悄走到他的身后,“于风眠。”
听到她的声音,于风眠回头看向阿慈,“怎么来这里了?”
阿慈:“今天天气不错,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天气了,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一起。”
于风眠:“那还不如在我的花房里呆着舒服。”
阿慈给了他一个卫生眼:“花房你不是天天来吗?没有什么新奇的,去附近的野生公园走走吧。”
于风眠放下手里的水壶,修长白净的指尖轻抚过盛开的花朵,轻叹道:“你看,它们开得多美,多娇艳啊!”
阿慈再次翻了一个白眼:“我对你的花并不是那么的感兴趣。”
于风眠故作伤感的叹息了声:“你一点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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