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人拼命的摇着头,“不,不是……”
童言晃着手里的手术刀,诡笑:“到底是,还是不是?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当青蛙一样给解剖了,多一具尸体,事实上很难查觉得到。”
也不知为何,眼前这小青年一看就觉得不好惹,那人吓得浑身颤抖:“我,我也是受人指使的,他给我钱,让我这么做的。”
“那人是谁?”
男人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只是让我这样做,他给我钱就行,叫我不要问太多。”
童言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确实他没有撒谎,才将他放开:“滚吧。”
“谢谢,谢谢。”
“等等。”童言又叫住了他:“别再干这种事情,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在干这种事情,我就解剖你!”
“不,不会了!”说着那人逃也似的跑了。
童言觉得所有的线索还是得从这个人身上找,接连下来的几日,他一直在暗中观察觉着他。
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发现这人悄悄出去见了一个神秘的男人。
那男人真的是全副武装,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根本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子。
那男人似乎正在拒绝,将他递出来的钱给退了回去,然后转身跑了。
神秘男人双手兜在口袋里,转身正要离开,童言从暗处走出追了上去。
感觉到有人跟踪,神秘男人加快了步子,童言觉得这家伙应该是个练家子,体力与速度都十分惊人,看来是发现有人在跟踪他了。
于是童言也不再伪装,快步追上,只见他拐进了巷子,很快便没了人影。
童言拧着眉,在附近找了找,突然后脑传来一阵钝痛,他踉跄了好几步,扶过了墙壁才没有摔倒。
童言灵活的拿出薄如蝉翼的手术刀,这是他平时解剖尸体的刀,也是他的武器。
而且他平时也有练拳脚,跟这人过了几招,却没想到,这人的拳脚功夫远在他之上,如果不是忌讳他手里的刀,只怕早就将他给打趴了。
童言拧着眉盯着他:“你到底是谁?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那人低笑了声:“有本事,你先打赢了我再说。”
童言眼里满是杀气,听他的声音,好像与他一般年轻,总觉这人有点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他就是想不起来了。
突然那人往童言的面门上狠狠甩了一脚,童言下意识躲开,跌撞在一旁的垃圾堆里,等反应过来时,那人早跑得不见踪影了。
“可恶!”童言愤愤的一拳砸在墙上,难以忍受着自己自己隐隐传来的气味,于是只得先回家洗洗再说了。
才回到家刚洗完澡,只见那位聿太太踩着高跟鞋带着儿子走了进来。
这儿子也是被她养废了,十足的妈宝男,差不多跟他一个年纪,什么也不会干,偶尔只会拿他欺负欺负一下,满足自己那变态的心理。
童言也没有理会他们,径自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仰头喝了一大口。
聿太太冷哼了声,用着十分厌恶的眼神打量着童言,“家里真是养了一个小废物,啥事儿也干不成,只会给家里增加负担。”
童言回头看了眼聿太太嘲讽笑了笑,她的命是不是留得太久了点?
“你这什么态度?从你进聿家开始,聿家就没有发生过一件好事,跟你那出来卖的便宜妈一样,扫把星!”
童言捏了捏手里的矿泉水,一步步朝聿太太走了过去,聿泽峰见状冲上前一副就要干架的神情。
“小野种,你想对我妈妈做什么?”
童言看着眼前这弱鸡男,想杀他实在是易如反掌,但是他现在还不想对这种人出手,污了自己的双手。
“我觉得哥你应该好好教教阿姨,怎么说话。成天扫把星小野种的,影响有点不好。”
聿泽峰冷笑:“滚开!恶心的苍蝇。”
童言眸光沉了沉,默然转身回了屋内。
聿家有个远亲姨奶奶死了,这一周得过去参加丧礼。
这个姨妈妈远在乡下,离开之前童言去看了阿慈,阿慈看上去生活恢复了平静。
“那家伙没有再来打扰你了吧?”
阿慈:“最近已经消停了。”
童言:“但我估计他还会再卷土重来,你自个儿小心点,而且我发现……”
“嗯?”阿慈疑惑惑的看向童言。
童言顿了顿道:“这人似乎是熟人。”
阿慈心头一跳:“熟人?那为什么他要做这些事情?而且……”
童言:“这人好像跟我们认识,阿慈姐姐,当年,真正的聿明去哪了?你知道吗?”
阿慈猛然抬头看向童言:“聿明他……那天他淋了冷雨发烧了,我去给他买药,再回去找他的时候,已经不在了。”
阿慈并没有将她发生车祸的事情告诉童言,都过去的事情了,免得说出来再让他担心。
童言沉吟了半晌:“我怀疑那个人是聿明,只是他一直没有以真面目示人,我们根本无法将他认出来,他现在明,我们在暗。”
阿慈:“放心,我不会让他有可乘之机。”
童言:“嗯,我要离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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