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依旧懊恼着。
“你上课什么时候听过?人胡梨你同桌怎么就考试666?”
“啧——这脑袋不一样嘛。”
“得,你有理。”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狐狸,你怎么就学习这么好呢?”后座不理他了,他就跟同桌聊。
“上课认真,作业写完。”
“诶——你有没有被请过家长呐?”
“……”不该跟这脑回路奇异的人讲话。
……
下课回宿舍。
胡梨在桌上趴了一会儿,等姜聪下课回来一块儿吃晚饭,再一起做功课。
……
“梨子,醒醒。”
“抱歉,我睡着了。”揉着眼睛醒来。
“给你带了鱼香肉丝、宫保鸡丁、白灼菜心和鱼头豆腐汤,洗手吃饭吧。”
“好香~”
“明天开始你到教学楼外的听风阁等我,我们一块儿去食堂吃吧?”
“……”喝着汤,以眼神表达疑惑。
“你忘了我今年六年级了,明年就要上初中了。”意思是要分别了。
“你去哪个学校?”
“附中吧。”
彩云大学附属中学。
彩云山上,坐落着国内知名的彩云大学,彩云大学的东边是彩云大学附属小学,西边是彩云大学附属中学。
附小和附中之间,隔着整个彩云大学。
“要分开了?”
“是呀,所以你要开始学会去食堂、去热水房、去洗衣房,去这个校园的每个地方。”
“好吧。”懒怠动弹的心情。
“以后每周五来找你一块儿回家。”
“好吧。”一周一见。
“还有一棵菜心。”
“你吃吧。”太大棵了,不想吃。
“有点儿挑食。”
“刚有吃好吗?”
“没吃多少。”
“我的身体告诉我,那几棵就够了。”
“我就看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说话。”
“……阿聪你变坏了。”竟然拆台。
“……”笑笑不说话。
“你同桌还抄你作业么?”过了会儿,另起话题。
“抄吧,我不太关注他。”
“这么抄对他也没什么好处,只是让他一时应付了老师。”
“他就是想那样吧,浑浑噩噩的,除了玩儿也没什么追求。”
“你不本着同桌爱劝劝?”
“你家住海边吗?”管这么宽。
“与人为善嘛。”
“他未必听,要去你去。”
“得,我改天找他聊天。”
奇怪,一贯不管旁人闲事的人,今儿是怎么了?他同桌是谁他认识吗?无语。
姜聪的脑回路——听说胡梨这学期的同桌是个刺儿头,虽然没怎么着胡梨,但总是吊儿郎当的样儿带累了胡梨怎么办?不若让那刺儿头改头换面、回头是岸。
这圣父思想,若是让胡梨知道了,必然以为他被附身,不然怎么这么突然改变心性儿?太诡异了。
天知道姜聪与那刺儿头说了什么,反正在他俩的一次谈话后,那小孩儿确有所改观。上课开始听课了,作业开始试着写了,更神奇的是还知道有不会的就问胡梨。
这画风不对啊……
诡谲多变,无以言表。
第11章阿婆?
上了初中后,不自觉地就对周遭事物开始有了自己的审美观。
衣服要怎么搭配,发型要怎么摆弄,今天的包是不是适合今天的装扮,这双鞋配不配身上穿着的裤子,手表与耳钉要不要戴相同元素的……等等。
以前不觉得如何的一些事儿,也开始在乎了起来。
胡梨发现阿婆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一股老人特有的老人味,他渐渐下意识地与阿婆保持距离,委婉拒绝阿婆的亲近,还自以为做得无人察觉。
却殊不知感情这种东西都是相对的,你不自觉地亲近我,我不自觉地亲近你,彼此相似,如天平保持不倾斜的平衡。
一旦一方不再亲近,另一方也会随之失去平衡。被动的一方总是容易患得患失。
梨子最近是怎么了?不是跑阿聪家玩儿,就是和阿聪跑外面玩儿。这一个礼拜也就回来两天周末的时间,怎么就这么不乐意在家待着呢?跟他妈妈这几年的关系也挺好的,这到底是怎么了呢?
想想玫子小时候,大概也是上了初中开始不爱与家长亲近,想必梨子也是这样的。算了,孩子出生了,就总要长大的。这长大了,也就会有越来越多自己的想法。
兰希自我开解了一番,安慰自己该早点儿习惯这种变化,明明已经养过一闺女,难道还不知道养外孙儿了么?放开些吧,让孩子自由自在的,成天拴在自个儿身边算是什么事儿嘛。
……
春去秋来,初二那年的圣诞节,四季如春的榕市下了近百年来都没有过的一场雪。不是北国那样的雪花满天飞,只是在头天的平安夜里悄悄儿地落了点儿,让早起的人看到有一片儿没一片儿些许洁白,待大家都叽叽喳喳议论那些白了的几片区域时,天上就开始漫不经心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撒雪点儿。
长得酷似元谋人的历史老师嚷嚷着在上课,底下初二五班的同学们瞪大眼——瞅着窗外操场上的片片洁白一眨不眨。
哇……原来下雪是这样的……
“咚咚”两声敲门声,比台上声嘶力竭地喊着讲课的元谋人老师更成功地拉回了看雪看呆了的同学们。
班主任走进来,宣布这节课取消,大家玩雪去吧。
“元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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