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邪云的魔君又在哪里呢?”
孟宁生也反应了过来:“是啊。这个魔君的邪气非比寻常,昨夜它召集的邪云差一点就吞了整个蓬城。今日凝集的邪云又占了蓬元山的山基……就算不除了它,也必须驱其离开,否则上至蓬元山,下至蓬城方圆数千里都将陷入魔都的掌控啊!”
舒无隙揉了揉路小蝉的头顶,说了一句:“走,我们去看看孟远道。”
“啊……孟远道是在这里面吗?”路小蝉指了指那片黑漆漆的山裂。
“小蝉,我以心神入你丹海,教你‘辨灵’之术。”
“好啊好啊!”
又有新东西可以学,路小蝉自然开心。
舒无隙的手落在路小蝉的肩头,他的灵气引出了路小蝉的灵海,逐渐将整个蓬元山都给淹没了了。
哪怕是已经死去了树木,每一个弟子的元灵,在路小蝉的灵海之中都显现了出来,清晰无比。
路小蝉在灵海之中,看到了之前从客栈逃回来了弟子们都跪在后山的别院前,低着头,没了心神,他们有些还没有结丹,唯一有丹元的两个跪在在最前面,灵光微弱。
他们的灵气似乎都快被吸干了。
而在别院的紧闭的大门后面,只看见两道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正做着不可描述之事。
路小蝉不知道他们是否消停过,只觉得上面的那个男人身形消瘦……精气差不多都要给吸干了!
可是论起修为,那男人似乎比其他的弟子都要高深一些,莫非他就是……孟远道?
路小蝉睁开眼睛,看向舒无隙。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舒无隙想来尘埃不染,方才辨灵的时候,舒无隙肯定也看见孟远道在干什么了!
可是舒无隙的灵海仍旧平静,果然是清心寡欲啊!
“等等,如果孟远道在后山……那么大裂缝里面的那个人是谁?”
“眼所见未必为实。”
“心所见呢?”
比如我的慧眼?
“藏于裂缝中的人,修为高过夜临霜,自然能骗过他的慧眼。”
“所以也骗过了我的慧眼?”
这虚虚实实的!不管怎样,先去后山把真的孟远道揪出来!
无隙哥哥看见的,肯定是真的孟远道!
路小蝉翻身上了麓蜀,舒无隙就坐在他的身后,不过转瞬,麓蜀就将他们带到了后山的别院。
远远的就能听见那二人交缠的声音,可路小蝉听在耳中,却不觉得旖旎,相反毛骨悚然。
路小蝉从麓蜀的身上下来,路过院门前那几名跪地的弟子,他们都低着头,面容呆滞。路小蝉刚要伸出手指戳其中一个人的肩膀,就听见舒无隙念起他的名字。
“小蝉。”
路小蝉这才反应过来,当着舒无隙的面,自己是碰不得外人的。
这些日子跟在舒无隙的身边,他也学了不少使用灵气的法门,于是抬起手指,轻轻一弹,一道灵光落在那名弟子的身后,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推倒了。
这微微的震动,引得其他跪着的弟子纷纷倒下。
路小蝉向后一退,看着自己的“杰作”,“他们……他们这也太不顶用了吧?”
而门那边,传来女人痛苦至极的声音:“救我……救救我……”
“她应该就是孟远道的小妾——康氏吧?她……她不是有身孕的吗?怎么还能……”
路小蝉正要推开这扇门,门上忽然无数邪灵嘶吼着探出脑袋来,差一点就把路小蝉的手给咬住。
路小蝉周身灵气乍起,将它们弹了回去。
“我勒个邪哦!满屋子都是邪灵啊!这蓬元山应该被邪气给蛀空了吧?”
舒无隙站在一旁,一点出手的打算都没有。
路小蝉知道,舒无隙是要他多多练手呢。
“这么多的邪灵,我炼化的过来吗?”路小蝉抓了抓脑袋。
舒无隙淡然道:“之前魔君戮厉进犯太凌阁,你不是也敢凝咒与其为敌吗?”
“那我也是借了昆吾的气势啊……”
“我在这里。难不成我还不如昆吾可靠吗?”
“自然还是无隙哥哥最可靠了!”
舒无隙这么一说,路小蝉立刻想起了当初在太凌阁焚灵香时看到的太凌冲霄咒!
当时自己并不懂得如何控制这道大咒,只是竭尽全力凝咒,是昆吾用真灵替他将这道大咒送到了戮厉的身边。
昨夜正好看到舒无隙出“冲霄剑阵”,也让路小蝉学到了不少,今日正好一试。
要冲霄咒发挥作用,自己当然要借一借这里的天地之气。
在太凌阁修行的时候,路小蝉就发觉自己对水有着特别的感觉,而且能轻易与水共感,今日就来借一借水势!
此处草木已经凋零,水木枯竭,还真感觉不到水的灵气,麻烦啊麻烦!
看着他眉头一直蹙着的样子,舒无隙开口道:“小蝉,你可知道水不仅仅可以有各种形状,也可有各种形态?”
脑瓜子里灵光一闪,路小蝉伸出手来,原本静止的fēng_liú动了起来,就像是被他指尖的灵气所吸引,奔赴而来,风中浅薄的水汽逐渐凝结,化作了一滴露珠,一个只有巴掌大小的冲霄咒在他的指尖显现,而那一滴水缓慢地落入了咒中。
作者有话要说: 路小蝉:哦哦哦!快来看!快来看!
舒无隙:这个不好看。
路小蝉:就跟你看过似的!这个不好看,哪个好看?
舒无隙:从前你喝了酒撞仙,坐在“镜花水月”的画轴之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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