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亲自上阵的话,我或许会考虑一下你的诚意。”
这抹笑容瞬间让顾明失了神,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一个瘦弱的男人身上感觉到诱惑。游走于他全身的那股冲动瞬间冲上他的脑袋,只觉得轰隆一声巨响,血液快速从心脏抽离,干涸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像在渴望着什么。顾明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他,佯装伸手把林泽希扔在床上的烟盒抓起来揣进兜里,有些狼狈地朝房门口走去,按了两次门把手才终于把门打开,控制不住力道地哐当一声把门甩上。
林泽希呆坐在椅子上,瞥了一眼关上的房门,洪亮的关门声渐渐在房间里褪去,沉寂得有些可怕。他用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在他憋得有些窒息的时候轻轻呼出,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脑袋里的血管在跳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享受这种感觉,这比心脏的跳动更让他有活着的真实感。
他拿出那张照片,打开阳台门,借着屋内的灯光和窗外的月色,对着照片开始观照自己的内心。这张照片从六年前就一直放在他的钱包里,入狱的时候,所有物品全都上交,在监狱的五年,他一直没有机会看它。在狱中,无数次绝望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就是这张照片,它反复提醒着自己,他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只要照片里的人能够活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出现在他脑海中的次数渐渐少了,他变得越发坚强,或者说是冷漠,不再需要这些虚幻的慰藉支撑着他。在最后的一年中,他几乎忘记了它的存在。直到出狱的时候,他只是匆匆检查一遍,确定它仍然完好地放在夹层里,就再没有动过。
他缓缓走到阳台,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随意地夹着照片,看着它在晚风中摇曳。只要他轻轻一松手,它就将随风葬入水底。他的手忍不住颤抖着,随后把手指一收,紧紧地攥成拳头,本就皱皱巴巴的照片变得更加破旧。他打开钱包,把照片随便抹平了两下,放回原位。他轻轻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让前台送两包烟和一个打火机进来,独自在阳台上坐了一晚上。
顾明狼狈地逃出房间,匆匆下了楼。独自一人来到一楼的酒吧,找了个角落坐下,一口气灌了一瓶啤酒,冰凉的液体从喉咙贯穿整个身体,躁动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他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两口,用力地将烟灰弹进桌上的烟灰缸。他心里堵的慌,刚才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是yù_wàng。不是那种单纯想要发泄的yù_wàng,而是那种曾经出现在梦里的,像要把心脏里的血液抽干一样的让人窒息的yù_wàng。对,像要把心脏里的血液抽干,就是这种感觉。在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出这个形容词的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他掐灭手里的烟头,端起桌上的冰啤酒又灌了一大口。这时酒精渐渐在身体里起了作用,不但没有使他平静,反而变得更加躁动起来。他掏出手机开了机,准备刷刷网页转移一下注意力。刚开机,就收到十多条来电提醒。他迫不及待地点开短信,俞晓晓、许哲、韦青、篮球队的一个队友都先后给他打了几个电话。这时微信也开始弹出消息提示,刚才打电话的那些人、班级群、还有经常缠着他的几个女人都给他发了消息,他随便点开瞄了一眼,然后把信息列表从上往下拖了一遍,页面滚动了好几页之后才看到林泽希的头像,那片破破烂烂的叶子。顾明的手停顿了一下,退出微信,把手机扔在桌上继续喝酒。
“你果然在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顾明耳边响起,他刚想回头,却见俞晓晓在他旁边坐下,“服务员,这里来五瓶啤酒。”
顾明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这时,服务员把啤酒拿了过来,正打算开瓶盖,俞晓晓说:“把开瓶器放这儿,我自己来吧。”说完她拿起开瓶器,熟练地开了两瓶,把其中一瓶放在顾明的面前,她自己拿着另外一瓶朝着顾明的那瓶碰了一下,说:“来,干杯。”随后仰头喝了三分之一。
顾明一言不发,拿过面前的啤酒喝了一大口。俞晓晓看他的表情有点松动,便把凳子主动往他身边挪了挪,“就是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非得和酒过不去呢?依我看,酒才是人类的好朋友,无论开心、伤心、好事、坏事它全都可以陪你,不分心情不分场合,简直是万能灵药。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喝醉了,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儿都没了。来,接着喝。”说完她再碰了一下瓶子,把剩下的大半瓶一饮而尽,顾明也把手里的那瓶喝完。
俞晓晓又开了两瓶啤酒,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借着昏暗的灯光,她把手伸向他的大腿,见他没有拒绝,她便开始恣意地挑逗起来。
在酒精的催化下,他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那种熟悉的可控的yù_wàng,让他觉得安心。他转过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喝完了吗?”
“嗯?”她刚转过头看着他凑过来的脸,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他拉着朝电梯走去。
俞晓晓掏出房卡开了门,正摸索着想把房卡插在墙上取电,却被顾明一把推进房间,把房门关上。借着窗口透进来的昏暗月光,他把她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没想到你今晚这么热情,真让我惊喜。”她边说着,左手环着他的脖子,右手从领口处伸进去,抚摸着他锁骨。
顾明的手沿着她的腿摸上她的侧腰,他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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