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胥搂着李见瑜的腰急道:“不然还是叫大夫来看看?万一孩子有什么状况呢。”
“不是,和孩子无关。”李见瑜心底窝火,抬头道:“你tm先闭嘴!别问了!”
“不是……我得知道发生什么事啊。”赵临胥见李见瑜都站不稳了,干脆将他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道:“哪里疼,需要我怎么帮你你得说清楚,难道要我这么任由你难受吗?”
“……”
啊啊啊好烦。
“小鲤鱼,别闹……”
“硬了!”
“啊……?”赵临胥眨了眨眼。什么?
他方才貌似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李见瑜昂着头,破罐子破摔,生无可恋道:“我误用了大夫原本准备给薛倪的药物,硬了!明白没?”
看着李见瑜裸/露在外的皮肤一片红扑扑,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赵临胥鬼畜地明白了。
沃日。
赵临胥停下了脚步,转头愣愣地看着李见瑜。
“你打算怎么解决……?”
李见瑜凶巴巴,冰冷冷,非常绝情冷酷道:“自己解决。”
所以你能不能先自动自发地回避一下?
见李见瑜像是随时准备伸出爪子抓自己一把,警惕着四周的野猫,赵临胥低笑,抱着李见瑜快步回房了。
“赵临胥!”李见瑜慌了,身体里一bō_bō的感觉如浪潮般卷得他无法思考,而眼前发生的事与走向更让他不知所措。
“嗯,在呢在呢。”赵临胥笑呵呵地,假装不明白李见瑜的意思将他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李见瑜瞪大了眼,想起了那一晚壮烈的场景,抬脚就想把赵临胥踹下床,然而浑身软绵绵的,脚使不出力气,这么一出反倒是像在撩拨赵临胥了。
赵临胥手撑着床,虚压在李见瑜身上低声道:“我帮你。”
“qín_shòu!”李见瑜咬牙切齿。
赵临胥笑了笑,解开李见瑜的腰带。
李见瑜恼怒地蹬了蹬脚,觉得自己快气成一只啾啾了。
“赵临胥你这混账!”
“是是是,我是混账,大混蛋,大猪蹄子。”赵临胥自觉替李见瑜说完,将手给探入了布料底下的秘境。
“嗯……”李见瑜身子一缩,微微蹙眉。如今自己身子热得很,因此显得赵临胥的手很冰,温度的差异放大了触感所带来的感觉。
赵临胥俯身在李见瑜耳边道:“放心,我就帮你用手解决。”
李见瑜恶狠狠地瞪着赵临胥。
接着,那双凶巴巴的桃花眼便染上了情/欲与春意,瞪眼看着却像是在娇嗔。
“小鲤鱼,你当真好看……”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李见瑜拼命压抑住喘息声与暧昧的叫声,双手紧紧地攥住赵临胥的衣袖。
赵临胥勾唇坏笑。
“……嗯!”
这日子当真没发过了!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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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快要落山了。
陈之叔听说皇上终于得空,便迈入院子打算去找他。
“……皇上?”陈之叔疑惑地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赵临胥与李见瑜,见赵临胥抬着头双眼放空,嘴角还勾着,忍不住便唤了声。
这是发生什么好事了?怎地春风满面的。
而他身边的李见瑜却是沉着一张脸,像是在生气。
“怎么?有事?”赵临胥摸了摸下巴,收敛收敛自己脸上的笑意。
不仅占了便宜,还陪美人睡午觉,当真赚了。
“是的。鬼面将军回来了,在外头求见。”
之前鬼面将军穆魍魉来助赵临胥一臂之力,着实让所有人都惊讶无比。实话实说,赵临胥自己也始料未及。他原本也只是试试运气,却没想到穆魍魉当真答应了。
封具家的半个江山是穆家打出来的,穆魍魉手握的兵权虽没有封具桦与封具恒两兄弟多,但实力却比封具家强大,鬼面军一个个都是不要命的,战场上如同修罗罗刹,让人闻风丧胆。
但封具立了国后鬼面军便轻易不出战,而穆魍魉自己行踪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
那日得知赵临胥暂居崖底,鬼面军便回了大溪,穆魍魉也先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如今想来是得知赵临胥回来了才来找他。
“走吧,我们去见见。”赵临胥招呼了李见瑜一起过去。
穆魍魉被称为鬼面将军便是因为常年戴着一个可怖的青面獠牙鬼面具,据说是因为毁了容,因此才不能以真实面目示人。
此刻,穆魍魉坐在大厅的一角,赵临胥与李见瑜大老远地便留意到那显眼的面具。
“参见皇上。”
“久仰大名。”赵临胥笑了笑,让下人去端一些小吃上来。一盘招待客人,一盘放在他和李见瑜之间的小桌,让李见瑜垫垫肚子。
“这次多亏穆将军鼎力相助,朕多了这么位朋友也很是欢喜。”
对于赵临胥将自己定位成了大恭的朋友,穆魍魉没什么反应,主要赵临胥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穆魍魉道:“此次千里迢迢来助皇上成事是主人的意思,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主人?”李见瑜有些不解。封具桦是大溪的皇帝,封具恒与他一党,据说两人还乱.伦,关系非同一般,而赵临胥之前便是与这两人怼。
按照常理来说穆魍魉的主人是封具桦与封具恒,但如今显然另有其人。
“封具三皇子封具千里,他才是真正的王。定江山,守江山,却被那两兄弟陷害。”穆魍魉语气毫无情绪的,听着有些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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