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吻说:“变-态。”
“你不是第一天知道。”关昱礼说完起身,顺便把秦徵一并拎了起来。
招待所的床显然不具备高强度使用功能,床垫也因为年代久远而垮塌下去,秦徵被关昱礼丢上去时,身体砸的床板“嗙”的一响,床架子整个的发出痛苦嘶吼。
秦徵反应极快的以仰倒的姿势揪了起来,岂料关昱礼的动作更快,在他一条腿跨下床的那一刻,后衣领被揪住,接着头顶被另一只手扣住,狠狠往下一压,关昱礼的膝盖也随之抵住了后背。
这么一来他就被动了,关昱礼可以慢条斯理的捉住他的两只手扣在背后,让他动弹不得。
这是一个相当折辱人的姿势,以一个扭曲的大字型,一条腿再上被压成一字,一条腿跪在床下,床沿将他整个人呈黄金比例切割,腰腹下压臀`部翘起才能勉强维持不屈的姿势。
平角裤的弹力棉异常亲肤,紧紧包裹着浑圆挺翘的两半球,臀尖中间一条下陷的沟壑引人遐思,上衣被膝盖顶了上去,露出一大片后腰,这一处是除了大腿内侧之外最娇嫩的皮肤,无需手指感受,只视线放上去都嫌粗糙摧残。
从始至终,秦徵一言不发。
那股执拗较真的劲儿,倒是恢复了他的本来面目。关昱礼讽刺的想,这样不是就很好么,之前装什么死呢。
他为自己险些被骗过去而愤愤不平,脱了鞋的脚贴着秦徵的臀`部,将他往前蹬,而反剪着的手却反方向往后拉,这样一来囊袋在床沿来回碾过,那种滋味想想都辛辣直冲脑门。
可自始至终,秦徵一声不吭。
“你不愿意出声?”关昱礼近距离听他胸腔剧烈倒气,视线落在他太阳穴隐忍的青筋上,“行,那就别出声了!”
秦徵的眼皮因着这句话一跳,他试图扭头,却听到布料抽动的声响,下一刻两腮被钳制,迫使他的牙关打开,领带嵌入齿间,不容反抗的缠绕的两圈,在后脑勺打了个死结。
“你们演戏不是要先揣摩剧本么,那我今儿就陪你对对戏。”关昱礼忽略他惊恐的目光,在心里告诫自己,假的,都是假的!
他捂住那双眼睛,一边感受手心中眼球不安的转动,一边扯下了挂在他身上劣质t恤,蒙头取代了覆盖眼睛的手。
秦徵的鼻腔发出一阵阵急喘,同时小幅度挣扎,接着不管不顾的扭动双手,竟是感觉不到疼似的,奔着脱臼的方向使劲儿挣。
关昱礼骂了声脏字,松开钳制,秦徵麻溜的翻身,第一时间去扯蒙在头上的衣服,关昱礼索性就着正面的姿势扣住两只手腕放在头顶,接着膝盖顶开了两条腿。
他像是一只搁浅的鱼,扑哧扑哧呼着气,剧烈的反抗让脸颊晕开一层绯红,蔓延至脖子。胳膊被钳制在头顶,拉伸的姿势促使胸膛的肌肉扯出受虐的弧度,乳`头因为摩擦而充血挺立,即使无关情`欲,也分外绮丽动人。
情趣之外的抗拒,让施虐的快感远远大于欲拒还迎,关昱礼的理智和秦徵皮肤上乍起的寒栗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成亢奋。
他自暴自弃的想,你不是恶心我么?
膝盖张开,秦徵的两条腿也跟着张开,哧啦一声,白生生的肉`体从破碎的布料间弹出来。秦徵腰腹打挺,紧紧咬着领带一声不吭的顽抗,他挣扎得再惨烈,毕竟也是被高烧折磨了七八天,他的誓死抵抗在关昱礼眼里不过是螳臂当车,悲壮得可笑。
一耸一耸挺立的胯部原本是要挡开施暴者,却让关昱礼不费吹灰之力托出他的臀尖,手指驾轻就熟的戳进了肉`穴。
这么干戳无异于用鞋底蹂躏花苞,秦徵停止了挣扎,而是挺着腰腾空,全身忍着痛的颤抖。
“放松!”臀瓣的肌肉紧绷,紧紧的绞着他的手指,关昱礼用身体下压,将他压进床单里,接着插入第二根手指。
“嗯——”秦徵的鼻腔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接着大口倒气,紧贴着关昱礼的胸膛和小腹因喘息而蠕动,关昱礼的下半身被撩得硬的发疼。
抽出手指的间隙,秦徵像是意识到什么,关昱礼看不到蒙在布料下的眼睛陡然睁开,惊恐的几欲脱眶。充血而狰狞的性`器挤进后庭的那一刻,秦徵发出一声类似动物丧命前的悲鸣,凄厉而绝望。
那不是疼痛产生的应激反应,是真正的恐惧、惊悚,跟被困在生前最后一刻重复面对死亡的冤魂一样,那种感受已经不是绝望能概括。
可惜关昱礼听不到,插入那一刻,被火热的甬道紧紧交缠那一刻,他的所有感官已经被巅峰的快感蒙蔽。
他满足的凝视着底下的那个人,满意被他征伐之后的乖顺,就如同他始终不相信秦徵会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这玩意儿。
他不得不承认,秦徵在他眼中确实是强大的,他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也敢爱上旁人所不敢爱的。七年,将近十载,他能用生命的七分之一坚持下来,这难道不是强大?
他的心理承受力已经坚不可摧,又怎么会被一次并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的侵犯所打-倒?
秦徵用在他身上的花样太多,玩花样的目的若是想接近他,他可以如过去一样,睁只眼闭只眼的纵容,可当他准备好接纳秦徵时,对方的种种心机却是为了离开他,这叫他怎么能容忍?
然而他叛逃了,结果又能怎样?还不是被自己压在身下张开腿任他操,要操得他铭记于心,操碎他一声反骨,让他再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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