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昨天出现的酒井吧?甲斐忍不住问起为秃头而烦心的酒井。
“昨天那位条码型头的男子呢?”
“被解雇了。”
“被解雇的理由是什么?”
“因为没把甲斐先生载到。”
的确,酒井有说过这话,但完全料不到真的因此而遭到开除……令甲斐傻了眼。
“天啊……”
“酒井先生背负长期的贷款,还需要抚养一家四口。我是五口人,所以如果被开除的话,就喝西北风!所以,请甲斐先生一定要坐上车。”
“这……”
“甲斐先生,拜托您!”
喜多野再次向甲斐磕头,新秘书的头部是比酒井好一些,但头发也嫌太多了。
“我还有事。”
“我可以送您去。”
“不用多此举。”
“年轻社长已发誓过,他绝不会在感情上背叛您!那也希望您能相同对待他!”
“你……”
甲斐烦躁的摇摇头,走往地下铁,而喜多野就开着宾士车追。
“甲斐先生,您对年轻社长有什么不满吗?”
“我喜欢有特色的男人!”
“如果公司经营状况不佳的话,年轻社长不但有特色!而且脸上的阴影也很多!就看甲斐先生如何使他更有魅力与艳气了!”
不料,喜多野也能说出如此有见地的话。
“你还真幽默!”
“我很拼!因为我的祖父母有老人痴呆症,还有年迈的父母及自闭十二年的哥哥要养!”
“你还单身吗?”
“如果我在这里丢了工作,想再婚就难!所以我求求您,回到年轻社长的身边吧!”
“你就算有工作,想撑起你那种家庭,恐怕也很吃力吧!”
甲斐听了后,不禁咕哝着……设乐所选来当秘书的是怎么了?不管是昨天的酒井,或是今天的喜多野,怎么都是处境如此凄凉?
即使目前社会很不景气,也不至于缺少人材吧?
“话说的这么明的,您是第二个人。”
“那第一个是谁!”
“是管家井上先生。”
“我看他是个绅士,没想到他也会说出这种话。”
“对啊……他还说会和我这种人结婚的女人,也一定是看上我的保险金而已!因此,如果结婚时,在保寿险时就要特别小心……”
相信在保险金之后,问题还会层出不穷吧。嘴巴尖酸的井上,一定会对喜多野作此建言。
“原来有这些问题存在吗?”
“所以请您务必跟我回去!”
人已走至地下铁的入口处时,甲斐忽然被喜多野自后方抱住。甲斐虽爱男人,但对于死缠烂打的喜多野,他却一点也不欣赏,也不想碰他。
“喂!我可没意思追你!”
“那我很幸运!”
“对你这种哈巴狗,我一点点兴趣也没有!”
“我被管家讽刺一顿还不够!不料您还说我是哈巴狗……也太伤我的自尊了吧!”
“再见!太郎!”
老家附近有一户人家,养了一只名叫太郎的狗,其长相凶猛的令人畏怕,但却是看门的好狗;甲斐在看到喜多野时,竟然想起太郎这只狗来。
“我是有名有姓的人,敝姓喜多野,名叫圣罗。”
“圣罗?”
“您可以叫我的名字。”
说着说着,酷似哈巴狗的喜多野,竟然摆出在杂志上看到的,模特儿般的姿势。
甲斐真觉得这就叫做丑人多作怪,令人想吐。
“你的名字很好听。”
“人家常常这么说。”
“过去有人啊你圣罗吗?”
“我在私下聚会时,每个人都叫我圣罗,他们也认为人如其名,很有男人味。”
“哦!我就不会再和你见面了!你多保重!圣罗君。”
“拜托您……请回到年轻社长身边吧!年轻社长还说过,如果我能把您带回去,就会和我签下更有保障的合约!所以我请求您……”
“我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社长没有兴趣。”
“可是,设乐社长的父亲,是一家颇具规模的贸易公司董事设乐正孝先生,而他母亲则是都岛财团会长之爱女都岛静香,年轻少爷社长深受都岛会长溺爱。据估计,设乐家的总财产推测有六十亿,将来都会由年轻社长继承,就算他们的资产,因股票价暴跌或土地行情下滑会有所变动,但至少不会少过四十亿之多。”
“我的重点不在这里,再说,我根本没意思追那位少爷,当然不会和他结为夫妻!”
“不过,您不是和年轻社长已认识许久了?我听说您们不是早已有ròu_tǐ关系了?”
早有ròu_tǐ关系?……这个事实,让甲斐哑口无言。但他忍不住想打趣喜多野。
“圣罗君!这或许是你的好机会哦!”
“怎么说?”
“你可以入赘当设乐少爷的丈夫,如些一来,你就是麻雀变凤凰!从此可以脱离贫穷的生活了!”
这句始料未及的话,听得喜多野当场僵在那儿。
“……”
“用蛮力你绝对无法制服设乐,那你就要想办法和他发生ròu_tǐ关系才行!”
这就是甲斐对喜多野临别的最后一句话。说完,甲斐便迅速冲下地铁的楼梯。
“您不要跑哇!我对那方面也没有特别嗜好!我是喜欢女人的正常男人!要积有一亿的身份,对我有如登天般那么困难!可是甲斐先生!我只求您让我有一口饭可以吃呀!我的英文检定连一级都没有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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