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要说的,我爸妈肯定能理解我。”
当时和江岩柏在一起之后,他很快就和家里出了柜。
他爸妈心疼他,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看他跪在地上,还没有五分钟就被他妈拉了起来。只叮嘱他以后不是小孩子了,要好好跟人家过日子。
容白一想起来,心里又堵得慌。
他因为江岩柏变成了同性恋,还为了江岩柏出了柜,最后什么也没得到,就像个二傻子。
成和觉得容白想得有些过于乐观了:“要不你还是再缓缓,听说同志也能结婚呢,结了婚也不影响你在外头找对象。”
容白诧异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结婚?我就是同性恋,我又没有对不起谁,凭什么就要结婚啦?”
成和摸摸鼻子,想不到容白的反应这么强烈。
容白又说:“那我反正是不会去结婚的,不想天天对着自己不喜欢的人,还要生孩子,一直过到老。再说了,人家女孩凭什么拿一辈子来陪我演戏啊,多没良心。”
话说完,容白又蔫了,霜打过的茄子一样,他小声说:“成和,我好想他啊。”
成和恨铁不成钢:“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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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你的衣服收好!”容白冲着成和喊道,“你能不把袜子和内裤放一起吗?”
成和翻了白眼:“这有什么?反正都要洗。”
容白无语了:“……”
他算是受够了成和,本来他觉得自己住在成和家,好歹也帮忙做点事。但看着那一堆团在一起的袜子和内裤,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容白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迷之味道。
成和不情不愿地走去把自己的袜子和内裤分开,然后又一股脑的堆进了洗衣机。
容白:“……你分和不分的区别在哪里?”
成和:“……”
“你闭嘴吧,你还不如像之前那样。”成和小声抱怨,跑到一边去打游戏。
容白打了个喷嚏,那天晚上之后他就感冒了,不知道是心情原因还是自身的原因,吃了药一直不见好,虽然不严重,可是很不舒服。
不过也确实很久没出门了,一天到晚憋在这个房子里,容白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断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疗好了伤,不用再躲在小小的世界里,可以大方的走出去,于是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自己的衣服没带来,穿的是成和的。
他们两的尺码差别不大,还算合身。
容白先去最爱吃的小吃店买了一个煎果饼子,再去最爱的奶茶店买了一杯果汁。
他惬意地走在路上,觉得失恋的好像也没有太痛苦了,就像成和说的,江岩柏失去自己,那是江岩柏有眼无珠,是他的损失。
虽然心里空落落的,不过好像也不是不能忍。
容白坐在广场的大榕树底下,现在广场还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好在安静。
这棵大榕树年岁不小了,这都开春了,也才发出三三两两的嫩芽,一副饱经沧桑的模样。
容白捧着手机,他想把江岩柏从黑名单里头放出来,看看他有没有给自己打电话或是发消息,但是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有放出来。
他要的不多,但那些不多的东西似乎很珍贵,珍贵到老天爷不愿意帮他实现。
容白靠着椅背坐了会儿,果汁喝完了,饼也啃完了,容白无所事事地逗着广场里的流浪狗,去给它们买了点狗粮,放在纸袋子上喂。
他喜欢猫和狗,觉得它们有时候比人忠诚。
而此时,江岩柏就站在街对面,明明他得知容白动向的时候还激动而愤怒,但现在,他却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走过去了。他远远地看着容白,心脏像是被谁捏住了一样,窒息又疼痛。
他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不知道怎么办了,难道他就要失去这个人了吗?
他还没有给容白看自己准备的惊喜,还没对容白告白。
也还没有求婚。
他准备了这么多年,就在现在功亏一篑吗?
江岩柏慢慢走了过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就想离容白近一些,看看容白有没有变瘦,气色怎么样,最近有没有受委屈。
江岩柏像是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紧张过了,紧张到都快要挪不动脚步。
就在容白准备收拾了垃圾离开的时候,他感觉背后有人盯着他,后背发凉,容白忽然转头,那个熟悉的人影就在距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
容白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自己这会儿要怎么办,是要说话吗?还是直接离开当做没看到。
他有些踌躇,他想跟江岩柏说话,但又知道自己立场不坚定,要是江岩柏说上两句好话,他肯定又晕晕乎乎地原谅他了。
这次的事可没那么容易翻篇!
然而江岩柏并没有走近,他保持着这个距离,想要强装轻松,甚至还勾出一抹笑容来,但笑得比哭还难看。
明明有很多话想要问,明明很多情绪都需要宣泄,但江岩柏一张嘴,却只是傻乎乎地问:“你为什么拉黑我?”
他看起来太可怜了,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大狗。
容白气不打一处来,好啊,他出轨了还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犯了错?还敢恶人先告状了?
容白哼了一声:“你还有脸问我。”
江岩柏蒙了:“我怎么了?”
“你还问你怎么了?!”容白快气得升天了,“上周二的晚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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