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珏突然动了,他张开手臂,猛地护住了我,身体成了我的盾,皮肉割破的声音,我听到他一声闷哼,我的脸上滚落潮湿温热,血腥的气息弥漫在鼻尖。
我们双双跌落,后背沉入湿冷的水中,我抬起头,便能看到趴在我上方的赵珏。
我恍惚的看着他,他低头,睫毛不停颤抖,像是断翅单飞的候鸟,迷茫的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对我说,其实他还放不下。
他求我原谅他,十年前的事,他到现在,却还想着要与我道歉。
他小声的虚弱的祈求着,我则呜咽着哀哭着。
我把手塞进他的手里,他的手指轻轻合在我的掌心上,我说,你别这样,你别再说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谈什么原谅。
赵珏的身体蓦地一松,我看着他的嘴角轻缓上扬,又突然皱起,不停咳嗽,四周的碎石尘土飞扬,断层的楼像是一个定时炸弹,我轻轻抱住赵珏的肩膀,我说,我们先出去再说。
赵珏却没有动,他拉住我的手,牵着我轻轻抚上他的后背,掌心一片粘稠,手指堪堪碰到一截坚硬的棱角,我仰头看去,瞳孔剧烈收缩。
那是一截钢板,硬生生的插在赵珏的后背肩胛骨处,狠狠地刺穿了他。
他说,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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