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个慕斯蛋糕,我就都给你吃了。
林朝堂一言不语,我心里不是滋味,沉默片刻,又听他徐徐叹了口气,说道,也是,我不爱甜食。
他说完这句,抬起手指着林展,面上表情淡淡,他说,你先慢点上去,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我一个人踩过木制楼梯,到了二楼,在栏杆处瞥到楼下,林展随着林朝堂进了小房间内,他身上还淌着水滴。
我找到自己的房间,门没有锁,随意推开,便看到放在床边的行李箱。
木质地板上还铺着毛毯,我怕弄脏了地毯,脱了鞋,光脚走过去,从行李箱里拿了两件衣服,跑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后换上。
前后约莫二十分钟,我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毛巾盖在发顶,遮挡住了些许视线,等到走近床边,才猛然发觉床沿上的黑影,我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几步,跑到门口开了大灯。
灯光聚散落下,床边的人侧头看我,模糊的一团影子逐渐清晰,我吁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林展。
你怎么一声不吭的。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有些埋怨。
他用湿漉漉的脑袋蹭我脸,像个小孩子,他说,我洗的快不快。
我连连点头,避开他那颗香喷喷的大脑袋。
我瞧着他泛白的额角,又见他脸色与刚才倒是无异,便好奇问着。
你哥和你说了些什么啊?
林展把我手里的毛巾拿过来,直起背脊,替我擦头发,他擦拭头发的动作杂乱无边,把我搓`揉成了一颗仙人掌,根根竖立。
他又觉得好笑,一边忍着笑,一边说,我哥让我对你不能偷奸耍滑三心二意,若是我对你不好,被他知道了,他就要狠狠揍我一顿。
我笑了,我说,你哥还会打你?
林展说,当然会了,他小时候对我可坏了。
我说,还真看不出来。
林展就捋了一下我的头发,揽着我的肩膀,把我往他怀里带,继续给我擦头发。
我又问他,那你会对我不好吗?
林展的手紧了紧,他搂着我轻轻晃了晃,我被他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瞧着,目光嵌入他的眼里。
我瞅着他,见他神色慢慢沉淀下来,又听他说,不会的。
他的手慢慢抬起,那双漂亮修长的手像是慢动作似的停在我的脸颊边。
他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我,手指划过我的皮肤,我往后一缩,他便扣住了我的后颈,低头吻住我的唇。
我听到他唤着我的名字,然后说,徐立然你把牙齿张开呀,我都勾不着你舌头了。
我就知道,这人怎么可能会正经,心里恼羞差点成了怒,我就是不张嘴,紧紧地抿着牙缝。
林展失笑,说我小孩子脾气,我说你才是幼稚。
他在我嘴唇上啄了好久,又咬着下唇,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才松开。
晚餐点过去吃饭,雨已经停了,林展牵着我的手入席的时候,大家都看着我们,我往后退了退,林展拉开椅子,让我坐下。
有人打趣道,可以啊,阿展,动作挺快的。
我又不是傻子,知道那人话里头的意思,他拿我打趣,又在我面前,瞧我的眼神也是戏谑,仿佛打量着一团器物,是瞧不起我,又觉得林展只是玩玩。
林展在我身边坐下,他掀开眼皮,嘴边的笑没了,随手泼了杯水过去,浇在那人脸上。
林展看着那人生变的脸色,翻了个大白眼,他说,我快不快,要你置喙。
我撑着眼皮,扭头瞧着林展的侧脸,觉得他俊美无双气势逼人。
那话多的人敢怒不敢言,扯着面巾擦脸,弄得脸上一团纸屑,林展不厚道的加以嘲笑,就见对方脸色铁青,嘶啦一声,翻开椅子,往外走去。
桌上没人阻拦,林展用汤勺搅着自己那份例汤,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的手臂,昂了昂下巴,让我给他夹菜。
我依言给他夹了一块酥肉,他又张开嘴,示意要喂。
桌上的人可都看着我们,就连坐在另一侧的林朝堂也朝我们这边投来目光,我涨红着脸,捏着筷子,夹着酥肉,飞快塞进他的嘴里。
他无声咀嚼,脸上尽数都是笑,我侧耳压低声音,本想问他,你是不是没长手?又觉得这么说不太好,便对他说,你自己怎么不夹?
哪想到,他把两条胳膊垂下来,像海藻似的晃了两下,他一脸无赖,对我说,我没长手啊。
我真服了他。
这的饭菜十分美味,我控制着自己不要多吃,但是林展却好似没了的手重新长了出来,他使用着“新鲜”的手给我夹菜,我不想拂去他的好意,便都吃了,吃到最后,实在是难受,借口跑去厕所,实则都是吐了出来。
我冲了马桶,听着流水声,从隔间里出来,撑着腰,靠在洗手池前,漱了口,再次抬起头时,就见林展面色郁郁站在我身后。
他不笑的时候,像是一块凉薄的冰,一把锋利的刀,从眉梢到嘴角都是冷的,他捏着我的肩膀,手指攀上我的后颈,他问我,不能吃,为什么不说。
我看着镜子里的他,吁了口气,我说,我不想让你扫兴。
怎么会扫兴?
林展反问,他皱着眉,手从我后颈上松开,换成了搂抱的姿势,他贴在我耳边,对我说,你别那么自卑,别觉得自己亏欠别人,别因为旁人一丁点的好就感激涕零,这样不好。
我当然知道这样不好,赵珏也和我说过类似的话,我沉默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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