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姆太太试图显得庄重一些,但她相当喜欢的莫瑞斯却乐不可支。她向博雷尼乌斯先生建议道,他应该交给斯卡德一封致海外的牧师的信——那里肯定会有牧师的。
“不错,但他肯交给对方吗?他对教会没有表现出敌意,然而他肯费这点劲儿吗?倘若你告诉过我,你的仆人当中,谁受了坚振礼,谁没有受,就不至于引起这么严重的后果了。”
“仆人是极不会体谅人的,”老夫人说,“他们什么也不告诉我。唔,斯卡德也是一样,突然向克莱夫提出要辞工,他哥哥邀他去-于是他就撂挑子了。霍尔先生,我们听听你对这件事的看法吧。你会怎么做呢?”
“我们的年轻朋友跟整个教会较量,斗志昂扬,充满胜利的喜悦。”
莫瑞斯振奋起精神来了。教区长若不是奇丑无比,他绝不会和他一般见识。但是他不能容忍那张怀着偏见嘲笑青春的脸。斯卡德收拾猎枪,搬手提箱,从小船里舀出雨水,移居海外——反正他在干着点儿什么。这时,社会地位高的人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挑他灵魂的刺儿。要是他索取小费的话,这是很自然的事。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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