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心情舒展不少,可这几天阮珊倒是没有睡好,始终想着陆鹤宁做噩梦的事情。
早早的起床,做好了早餐,等着陆鹤宁起来。
陆鹤宁十分了解阮珊,看着阮珊这个样子就知道阮珊是真的担心,主动过去揽住了阮珊的肩膀,语气软下来说:“妈,我真没事,我就是前段时间学习压力太大,有点心急,刚巧又被学习一直不如我的同学,反超了过去就上火睡不好,晚上做噩梦的,真不是大事。”
“真的?”阮珊半信半疑,陆鹤宁要强她是知道的,但是因为学习做噩梦这个事情,她却怎么都觉得接受不能。
陆鹤宁就差举手发誓了:“妈,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昨晚上就睡的特别好,一点梦都没做。”
阮珊看着陆鹤宁今天的精神头确实极佳,主要也是因为她昨晚没有睡好,也没有听到一墙之隔的陆鹤宁的有什么动静,要不然陆鹤宁真的睡不好做噩梦的话她总是能听见一点的,就抿着嘴不说话了。
也是孩子大了,什么事情都不愿意给当父母的说了,阮珊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笑了一下,算是接受了陆鹤宁的这个说法。
陆鹤宁总算舒一口气,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要编什么样的理由来哄他妈。
正想着,一头鸡窝脑袋一样的孟锦宁打着哈欠起床了。
看见桌子上摆放好的早点,新鲜炸出来的油条还冒着热气,连牙都没有顾得上刷的,捻起来一根就吃,烫的直吐舌头。
陆鹤宁一脸嫌弃的看着孟锦宁的这个样子,却被孟锦宁揶揄说:“宁宁哥,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啊。”
陆鹤宁没有搭理他,反而是阮珊看着吃的一脸冒汗的孟锦宁说:“小锦起来了,慢点吃,不够厨房还有。”
边说话边走向孟笑宁的房间:“这笑笑每天总要睡到十一二点才起来,真是惯坏她了,笑笑,笑笑,起床了!”
孟笑宁卧室里传来笑笑闷闷的声音,阮珊见叫不动孟笑宁起床,也不强求了,转脸看着挤眉弄眼逗孟锦宁的陆鹤宁他们两个问:“还有几天就开学了,车票都买好了么?”
“还没呢,不着急。”孟锦宁回答。
“也不能这么不着急,到时候买不到了,宁宁啊,
”,阮珊老是觉得孟锦宁小,就嘱咐陆鹤宁说:“你赶紧买票,给小锦也买一张,你们俩一块去上学。”
看着陆鹤宁不动弹,阮珊又催促。
孟锦宁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陆鹤宁左右为难。
终于还是阮珊取得胜利,盯着陆鹤宁买了两张连号的高铁票。
真是要烦死孟锦宁了,陆鹤宁觉得他们俩天生八字不合,小的时候被孟锦宁联合其他人一起打他,长大了还要因为自己是哥哥的缘故经常给孟锦宁擦屁股,而孟锦宁还老是喜欢各种挑战他的底线,真是让陆鹤宁烦他烦的要死。
而孟锦宁也老觉得陆鹤宁这副正人君子假正经的样子很招人烦,一看见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刺他两句,好在这种相看互烦的状态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结束了。
九月丹桂飘香,韩城水土肥沃,每年九月就随处可见簇拥生长的金色木犀花,传来阵阵淡香。
而韩城的大学环境尤其的明显,每座高校的种植有大量的丹桂树,远远看过去如同火云一片,连不少政府领导在参观巡视的时候都会开玩笑的说,以后就把这片大学城就叫丹桂区大学算了。
一路上陆鹤宁和孟锦宁两个人互相不认识一样的坐上高铁来学校,本以为下了高铁站,孟锦宁就肯定不会再跟他坐一辆车,结果他刚打上一个出租车,孟锦宁就直接先挤了进去。
陆鹤宁无奈,他们俩的学校隔的不远,本就在同一片大学城区内,而且从高铁站到学校也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反正已经忍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二十分钟。
本来一路上孟锦宁都没作妖,临到孟锦宁的大学了,孟锦宁要先下车,他打开出租车的门,突然转身拉住没有防备的陆鹤宁,亲了一口在陆鹤宁的脸上,然后迅速窜下车。
笑容潋滟的对着坐在车内一脸铁青的陆鹤宁,又故意娇声娇气的说:“哥哥,再见啊~”
那做作的劲简直让陆鹤宁恨不得当场撞死他。
出租车司机愣愣的看着陆鹤宁,而陆鹤宁也发现了,使劲的擦了擦自己的脸,转过脸皱着眉没说话。
而出租车司机却好像是为了避免尴尬的呵呵一笑说:“没事没事,叔不歧视你们,祝你们幸福。”
然后一阵尬笑。
陆鹤宁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叹一口气。
原来孟锦宁也胡闹,可是每次也就是拿话刺他,逼着他要动手了才罢休,这还是第一次换了一种方式这么恶心他。
陆鹤宁对着孟锦宁这种二皮脸,不管你是打他还是骂他,他就死性不改,陆鹤宁拿这种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紧皱着眉头,越到学校心越往下沉。
原因无他,还有一个多月就是秦苏清的生日了,而他生日礼物没有买,甚至都没有办法去面对秦苏清了。
更甚至一想到秦苏清就会想到韩庭,在床上压抑的喘息,翻滚的ròu_tǐ,即使韩庭这大半个月似乎并没有出现过,一点音讯都没有的仿佛就不曾存在过。但是陆鹤宁还是一想到韩庭就胆寒,想到自己有视频在韩庭手上就绝望。
陆鹤宁叹气,揉了揉眉头,下了车背着自己的背包往学校走。
学校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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