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照旧突击去那片棚户区检查,检查上回闹过之后还有没有人敢跟苏安娜赌博,许苏走进巷子,左右街坊纷纷冒头,都跟看鬼似的看着他。
许苏东觑西看仔细分辨,发现苏安娜牌桌上常见的那些麻友一个不少,这会儿都老实待在自己家里,登时心情大悦。
甭管是怵他还是看不起他,只要不把苏安娜拉上赌桌,许苏自认就算目的达成了,他神色自若,主动跟街坊们打招呼,甜甜叫着,叔,你今天气色真好。
那个把手伸进苏安娜裙子里的中年男人脸色大变,砰一声关上了门。
那天晚上,许苏一场大闹,差点把他的gāo_wán给割了。
自家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半掩半合,苏安娜就坐在一眼可以看见的地方,对面只有一个刘梅,两个女人边嗑瓜子边聊天,其中一个不时唉声叹气。
叹气的是苏安娜。上回虽然一个巴掌挽回了些许颜面,但到底没闹出好来,傅云宪没派秘书过来送钱,那些麻友也再不乐意上门。苏安娜抬眼看见儿子进门,也用一种相当阴晦复杂的目光看着他,像狐狼瞄着兔子像蛇盯着青蛙,反正不像母亲。
还是干婚介的刘梅眼力见好,见母子二人神色古怪,主动起身招呼许苏:“苏苏回来啦,我正跟你妈商量着,这周末让你见一见我手头的小姑娘。”
这话听着跟鸨母似的。以前刘梅也会跑来许家给许苏介绍对象,但许苏不热络,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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