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炙热紧窒,傅云宪光用手指探索里头的光景,都觉得忍不住,他粗重地喘息起来,每一声都直接灌进许苏的耳朵里。
他们太久没做过。前阵子忙着为何祖平料理后事兼为汉海案开庭做准备,一直就没机会亲近彼此。许苏被撩得浑身都痒,两瓣臀肉一跳一跳的,模样相当yín_dàng。
“怎么还没好?”许苏声音哑了,看来是真真急了。
傅云宪也就没理由忍了,两手一分许苏的屁股,将早已铁硬的性器插进他的gāng_mén里。
扩张还没到位,许苏吃不住疼,叫了一声。
傅云宪却被这一声嚎叫激发了yù_wàng,低了上身,在许苏身后大力地撞击起来,yīn_jīng尽根楔入又整支抽出,特别凶残。
身体太久没遭受这样的侵犯,娇气不少,没被插弄几下,许苏就受不住了,哭哭啼啼地嚷起来:“疼疼疼,让我上位,好不好,真的疼……”
起初傅云宪嫌吵,勒他的脖子捂他的嘴,但都不抵用。后来见许苏真的哭得凄惨,也觉出心疼来,就拔出了性器,纵容他占据上位骑跨在自己身上。
那么多期《缘来是你》没白录,许苏那眼泪说来就来说收就收,一旦遂愿,立马又笑弯了眼睛。他分腿跨在了傅云宪的身上,扶住那根粗长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小心翼翼地往下坐,又小心翼翼地动起来。
“没吃饭?”对方动得,傅云宪不满足,大手一挥,跟挥鞭赶马似的抽打起许苏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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