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姑娘,面对镜头说的话。”
岳彦笠憋着笑,一本正经的样子:“姑娘,你可别想不开,不值当。我这人看着人五人六的,背后臭毛病可多了,脚气狐臭还特别懒,睡觉磨牙打呼,震得楼板掉灰……”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笑的弯了腰,连夜色都被这笑声浸染着,分外柔和。
笑够了,胥罡开始小心眼的兴师问罪:“你老公就站这儿呢,你怎么能夸别的男人最好看?快,叫声老公陪个不是。”
岳彦笠对这人的幼稚也是无语,张嘴来了句,拔脚就跑:“大傻子。”
两人闹着追着,都跑出了一身微微的汗意。那么巧的,闪着七彩颜色灯光的店招就落入了眼帘。到地方了。
深更半夜,一向人来人往生意火爆的店里很清静,只有靠边上两桌年轻人在吃着面条,碗里浮着令人食指大动的鲜红辣油。
还好,没什么人关注他们。连收银台的小哥都半支着眼皮,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打。
等面的功夫,岳彦笠心痒加好奇,忍不住就又去了那个八卦论坛看帖子。
“嗬,还是首页头条。”岳彦笠低着头,往胥罡身边靠了靠,跟他一起看,刻意压低着声音:“这楼盖的,简直了。我记得演出前我看了一眼,这会儿我算算啊……又盖了两百多层啊。”
持续飙高的楼里,各种话题令人忍俊不禁。
“哥今晚去听演唱会了,胥爸爸的嗓子绝了,尤其是最后一首飞翔鸟,激动的哥都要给跪了……”
下面跟着的毫不留情。“楼上的你跑错地方了,歪楼歪到外婆家了。”
“演唱会我也去了,罡哥很坦诚啊。好感动,我觉得楼主这么做挺不地道的。为了博人眼球爆人隐私。”
“纯属好奇,技术交流贴哈。泥萌说,罡哥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岳彦笠想笑又不好意思,悻悻的打算关掉网页:“不看了。”
“哎看看。”胥罡眼疾手快,一把抢过手机接着看。还按着岳彦笠跟他一起看。
“我赌一毛钱,罡哥是上面那个。”
“楼上收起你的一毛钱,我赌五毛钱,罡哥是下面那个。壮受什么的最有爱了嘻嘻……”
窗口那边的小哥喊了一嗓子,岳彦笠慌忙站起来去端面条。
面条端上了桌,热气腾腾两大碗。清亮的白汤,脆生生的萝卜,碧绿的小葱,大片的牛肉,最少不了的就是又香又辣铺满半碗的红油。深吸一口气,怎一个香字了得。
“这帮傻狍子。”胥罡吃了一大口面,满足的喟叹一声:“罡哥是上面的,也在下面待过。对不对岳彦笠,昨晚我可是让你骑了一晚上。”
“胥罡你够了啊。”岳彦笠拿筷头敲了他手背一下:“闭嘴吃饭。”
胥罡嘿嘿笑着,三下五除二的吃着面条,喝汤的功夫,意犹未尽的加了一句:“我就喜欢看你红着脸不知道往哪儿看的傻样。特别傻。”
胥罡吃的快,等着岳彦笠吃完的功夫,他拿着手机继续翻楼。
“咦,可以啊。”
岳彦笠不明所以,探头过来:“怎么了?有什么新发现?”
“这人,脑洞够清奇。”胥罡指给他一大段话。
“本人今晚去听了胥罡唱歌,所以有发言权。你们都没听出来吧,最后一首的飞翔鸟,胥罡就是送给他爱人的。第一句‘每个人都曾渴望成为飞行的鸟,在天空和太阳之间穿行’。是为了表达他不想被大众过度关注干涉自我私生活的意思。胥罡的性格一向无拘无束,成名曲黑太阳就代表了他极度的自我。‘来吃一口梦做的晚餐,把世界放在胃里化成血’这句就比较隐晦了。梦分好坏,有美梦也有噩梦,能让人心甘情愿吃下去的,一定是前者。何况后半句也呼应着印证了这个论点。世界是什么?没有爱人的时候,世界跟我无关,有了爱人,爱人就是世界。把爱人放在身体里,血液和玫瑰一样,都是鲜红的,奔放的,令人激越难平的。由此可见,胥罡对他爱人的感情深可入腹,极其强烈。至于最后的‘飘来飘去飘来飘去没有尽头’,象征着两个人一致的追求,不是庸俗的过日子更不是眼前的苟且,是远方是未来是永不落脚的荆棘鸟……”
岳彦笠目瞪口呆,简直对这篇洋洋洒洒的小论文佩服到五体投地。
胥罡低着头肩膀直抖,简直要笑抽了:“卧槽,这人是个人才,不一般的人才。不去写小说太可惜了。我都不知道我唱的还这么有深意。”
这层楼下面,清一色的呕吐声。
“楼上沙雕,鉴定完毕。”
“同意楼上意见。”
“同意楼上意见+1。”
“同意楼上+10086……”
“xxxx楼的沙雕,容我拿大棒敲醒你的白日梦。这首歌不是胥罡原唱,歌词更不是他写的。你瞎bb什么?”
岳彦笠胥罡两人被热闹的留言笑的肚皮疼,不得不感叹网友抖的各种小机灵,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啊。
回酒店的路上,又降温了。天空零星的飘了几片雪花。
饱食的倦怠,刚刚的热度很快被冷风吹走。岳彦笠缩着脖子裹了裹身上的外套。
下一瞬间,身边身高腿长的男人拉开身上的军大衣,霸道总裁附体一般,把人一兜一扯,直接裹紧了怀里:“还冷吗?”
岳彦笠摇摇头,不好意思的喃喃:“这样,怎么走路啊……”
两个人也不嫌肉麻,就那么相互依偎着,慢慢往回走。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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