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勇敢地迈开脚步,多去尝试,趁着年轻,”
“因为迷茫本就是你们的资本啊!”
薛明邃回到is,那天晚上正在下雨。
花允澈很早就回来了,薛明邃见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你们班主任也给你们说教了?”
“是啊,”花允澈撑着脑袋,“还不是那副样子。”
薛明邃将伞打开,甩了甩,放到一边晾干。雨水从伞顶滑落下来,弄湿了地板。
“她这么一说,我就突然觉得很迷茫。有时候觉得很充实,有时又觉得无所事事,笑起来的时候心里空荡荡的。即使我们现在过得那么安稳,却总有种无法洞察未来的感觉。”
“谁不是呢……”
薛明邃望着窗外,风声作响,春雨如洪水般猛烈,“我想,我们也是时候‘走出去’了吧。”
突然,门口的白色风铃哗啦啦响起来。薛明邃以为是风刮的,结果却看到一个人冒着雨推门闯入。
“舒悄?!”薛明邃惊讶地睁大眼。
他全身都湿透了,卷毛上滴着水,眼镜片上满是白雾,水从他的脸颊边滑下,流到脖子,浸湿了衣领,活像个落汤鸡。
“怎么啦?”花允澈站起身,“这么晚还跑过来,被人入室抢劫了?”
“我倒希望是被入室抢劫了,”舒悄苦笑,擦了擦头发上的雨水,“本来只是想碰个运气,没想到你们都在。”
薛明邃取了条毛巾递给他,“置屋室被改造成卧室后,我们就一直住下了。”
打开灯,咖啡馆又变得明亮起来。薛明邃干脆开了加热机,取了杯热饮,“先换套衣服吧,别着凉了。”
舒悄点点头。花允澈带他走进卧室,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出来。
舒悄坐在吧台旁,咖啡馆开了空调,释放出暖气,舒悄脖子上围着那条浅咖色围脖,上面的水已被擦干。
薛明邃把一杯温暖的红枣牛奶递给他,“虽然没把红枣奶昔咖啡研究出来,不过红枣牛奶还是有的。”
“谢谢。”
一口入肚,他道,“不错,比市面上速溶的红枣牛奶好多了。”
“既然你这么熟悉,以后来教我啊。”薛明邃开玩笑道,“那么,今晚是怎么了?”
“没什么,房租到期了,被赶了出来。”舒悄呼了口气,说得云淡风轻。
薛明邃不知道怎么说好。
“合作的漫画公司又倒闭了,杂志停刊,没有了收入来源。”说着便微微敛目。
薛明邃突然觉得,跟眼前的人比起来,自己的烦恼变得特别渺小。
“没关系,总有办法的。”
“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舒悄放下咖啡杯,“起码还有落脚的地方。”
is一阵沉默。
突然,薛明邃突然鬼使神差道,“来is吧。”
“啊?”舒悄茫然,“什么?”
花允澈惊奇地望着他。
“我说,来is吧。”薛明邃认真地望着舒悄,“做我的咖啡师吧,和我一起打下一片天下。”
“行啊店长,”花允澈终于开口,“趁火打劫,可是这告白也太逊了。”
“什么告白!”薛明邃气急败坏,“我的意思是,来is教我做咖啡,做最好的咖啡。我们要走出去,让大家知道is的存在。”
舒悄不答,薛明邃接着道,“你的红枣奶昔咖啡不是还没完成吗?不是还等着我们去参加吗?我可不想见到你就这样露宿街头。”
舒悄道,“你养我?”
“啊?”薛明邃一愣。
“没有工钱,走到哪都一样,我不能在你们店里蹭吃蹭喝。”
“放心,有你偿还的机会。”
“什么意思?”
“没什么,总之你先在这住下吧。”
舒悄就这样在is的小卧室住了下来。以后的问题以后再解决,车到山前必有路。夜里有温暖的床和被子,先睡上一觉才是正策。
花允澈不喜欢肢体接触,舒悄只好又一次上了薛明邃的床,温暖的厚毛毯搔刮着脸,舒悄背对着他,“薛明邃,你认真的?”
“什么?”
“做你的咖啡师。我已经好久没碰咖啡了。”
薛明邃不假思索,“那有什么,不管有什么样的过去,都可以在原地再爬起来。”
“嗯。”
“我希望你能回归,”他道,“也能再一次踏上舞台。”
“我不能……”被子里的人声音突然变弱了,“我也不敢。”
窗外的雷雨声渐渐消失。
次日,舒悄一睡醒,就惊讶地发现卧室里挂满了各种小饰物。薛明邃和花允澈拿着彩带炮对着他:“欢迎来到is!”
彩带被喷得满头都是,舒悄笑道,“真是的,吓我一跳。”
既然决定了搬家,三人就立即将原住处的杂物迁到is上下一阵忙乱,舒悄东西不多,却零零散散的,很是杂乱。其中包括了笨重的透写台和各种g类钢笔,橡皮擦,漫画稿纸……
薛明邃道,“这些东西就扔了吧。”
舒悄皱着眉,“不行,这都是我的心血。”
什么心血不心血的,薛明邃道,“画得又不好,又值不了几个钱!”
舒悄被打击到了。
结果一天没搭理薛明邃。
晚上到了铺床的时间,薛明邃和舒悄争执起来。
“没有多余的床位,和我一起睡吧。”
“不,我就一个人睡。”
“那你打地铺吧。”
“打地铺就打地铺吧。”舒悄毫不犹豫。
薛明邃感受到了挫败。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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