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连格斗术的练习也被禁止,美其名曰要好好养身体,中原中也是拗不过太宰治的,苦肉计在中原中也这里百试百灵,太宰治一装可怜中原中也就软了心肠,说什么都答应。
“我先说好了啊死青鲭,如果我没怀孕,那你就好好地滚回侦探社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中原中也在太宰治的目光下第八百次败下阵来,实际上他也不太相信自己会因为呛到灰尘就会咳到吐,还是去检查一下比较放心。他伸出中指冲着太宰治比划了一下,得到后者无辜的耸肩之后捞了椅背上的大衣,向着医院出发。
检查的结果自然是出来的很快,毕竟躺在这里的可是黑手党干部,无人敢怠慢,所有的工作都被安排到头等加急,在中原中也躺到不耐烦之前将报告单呈现了上来。太宰治坐在检查床边,拦住了医生小心翼翼递上来的报告单,面无表情地将薄薄的一张纸从头看到尾。
“你看得懂吗,太宰医生?”中原中也躺在床上玩着手机里的单机游戏,掀起眼皮看见了一本正经看着检查单的太宰治,忍不住出声嘲笑道,顺势抬腿踹了他一脚。
太宰治空着的另一只手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中原中也的脚腕,不仅是因为对中原中也攻击的熟知,还因为中原中也这一脚压根就没下什么力道,纯属玩闹,他将手上的纸反手塞回了医生的手里,再顺手摘下了医生脸上的金丝边框眼镜,煞有其事地夹在了自己的鼻梁上,弯下腰来凑近了中原中也。
“干、干什么突然凑这么近?”
太宰治捉住他脚腕的时候,中原中也还是没有抬头,一心一意地对付着手里的游戏,直到人的阴影压倒了自己的跟前,垂下的发丝影响了视野,中原中也才不耐烦地抬起头,撞进眼睛里的就是这么一个戴着眼镜的太宰治。
戴眼镜的人不一定好看,但好看的人戴眼镜,那只会更加好看。对于那位医生来说显得死板教条的一副眼镜架在了太宰治的鼻梁上,厚厚玻璃片后是最熟悉不过的鸢色眼眸,此时隔着玻璃看反而有些不真切,中原中也咽了口唾沫,r后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太宰治与中原中也对视了几秒,才松了一口气,脸上严肃的线条微有缓解,他捏住中原中也的下颚,在柔软的唇瓣上落下一个吻,蜻蜓点水一般只能留下朗姆酒的气味,却不能留下温度,他慢慢悠悠地开口了:“中也……检查结果有点严重,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中原中也怔了怔,他想不到比生殖腔无法生育更加严重的事情了,只能任由太宰治的眼睛牵动着他的心思,他抿了抿唇,似乎要从唇上尝到真正的朗姆酒滋味,握着手机的手抓的更紧了些,重重一捏又松开了。
“别婆婆妈妈的,有事就说。”紧张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中原中也恍然间清醒过来,今时不同往日了,他现在是太宰治的合法配偶,一个与从各个方面结合的o,他没有什么可顾虑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太宰治更可怕的事情了。
他有太宰治在身边,他没有什么可以再害怕的了。
太宰治似乎是知道中原中也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的,也非常满意中原中也的平静,眼镜片之后的精明眼瞳闪烁着说出噩耗:“中也你的生殖腔里有一个恶性寄生物,是手术无法摘取的。”
中原中也倒是笑出了声,他伸手揪住了太宰治的衣领,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些,两片唇瓣只需要一点距离就可以再次贴合在一起,说话之时呼出的热气氤氲在两人之间:“那在我剩下的生命里,我应该和你做些什么?”
“啊~蛞蝓的生命力都这么顽强的吗?居然没有吓到哭。”太宰治似乎苦恼地皱了皱眉,稍显认真的神态加上斯文的眼镜,中原中也差点就要以为这家伙真的是个医生,这位斯文败类医生先生放低了些身段,将唇瓣印上了中原中也的,含糊不清地将后半句话说完:“那中也就在剩下的生命里先好好地等待十个月,让这个手术无法摘除的‘恶性寄生物’自己出来好了。”
中原中也伸手摘下了太宰治的眼镜,湿润舌尖撬开太宰治本就没有合上的唇缝,探进去寻求一个湿润且短暂的吻,眼神飘忽到站在太宰治旁边弯着腰不知道该不该出去的医生身上,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干什么,不需要太宰医生帮蛞蝓看病了吗?”太宰治的手已经环上了中原中也的腰际,开始帮他解纽扣。
“你是个庸医。”中原中也没有去阻挡太宰治的动作,又补上一句:“戴着眼镜就看不清你的眼睛了。”
“哇……原来中也喜欢的是我的眼睛而不是我啊。”太宰治故作委屈地撇了撇嘴,黏黏糊糊地贴上去就要再索取一个吻,中原中也眼疾手快地抬手挡在了两人之间,太宰治一个亲吻落在了戴着手套的手心里,布料质感当然比不得中原中也那张嘴,太宰治瞬间就皱了眉。
“怀孕是不能再这样那样的,你给我忍着。”中原中也仿佛抓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把柄,得意洋洋地宣布道。
太宰治歪了歪头,十分认真地思索了这个问题,翘了唇角笑得狡黠:“那就等中也把这个小混蛋生出来,再一一补偿回来。”
中原中也只感觉背后一凉,他想的倒不是自己十个月过后要被折腾成什么样子,而是在祈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一定别像太宰治,否则两个醋王放一起他可伺候不来。
太宰治呢?
太宰治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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