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起撩.拨,一撩拨就会情不自禁发马叉虫,散发香甜气息,勾得人去品尝亦或是辣手摧花的壳子。
纵使现在撩.拨方钰的是一条冰冷的生物。
陆少华抓住蛇的七寸扔下过山车,从口袋里取出湿纸巾帮方钰擦拭月匈口的血迹,似乎是怕力气太大伤及对方的肌肤,他故意轻轻慢慢的。奈何擦一片,那一片仍是染上了可爱的粉色。轻触之间,点点温热透过指尖传到心底,又转为汹涌的热流往下淌,最后汇集于一处,等待着准备就绪后喷发。
方钰听着耳边愈发沉重的呼吸声,骂娘的心都有了,他一把夺过陆少华的湿纸巾,恶声恶气地冲道:“滚开!”在让陆少华擦下去,接下来是不是要擦到裤子里面?
他皱着眉头缓慢地扭动了一下,座位上黏糊糊的……体表也散发出一股十分浓郁的雪肤生肌膏的味道。方钰眼前一片发黑,完全不知道出去后该怎么应付,过一个山洞而已,衣服都被撕烂了,还没憋住放了这么多水,裤子上肯定都浸湿了,被人看见,指不定以为他尿裤子。如此一来,叫他的脸面何存!
“你受伤了。”陆少华盯着方钰一个地方看。
方钰循着他的视线低下头,入目处,挺而鲜红,呈含苞待放之势,鲜艳欲滴,哦不对,是已经滴了,丝丝血丝正从上面蜿蜒而下,将好不容易擦干净的的地方又给重新弄脏。
刚才蛇咬了方钰一口,后来陈昶杀蛇,或许没有控制住力道,锋锐的刀尖又补了一刀,在上面划开一个小口子。
方钰皱着眉头,把湿纸巾翻了个面正要去擦,被陆少华一手抓住。抬头对上陆少华跃跃欲试的目光,他沉默下来。那一瞬间,想了很多,想着是趁此机会弄死陆少华呢还是弄死陆少华了还是弄死陆少华,但后来放弃了,必须得承认,他暂时不是其对手。
“把口水吐我手上。”方钰摊开手。
陆少华摇摇头,将他的手摁下,莞尔笑道:“手上有细菌,会脏。”
无法反驳。
陆少华不再给方钰任何挣扎的机会,低头含住小伤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四周,伤口被湿热濡湿,方钰眉宇微凝,当即仰着脖子低哼了一声。软舌在伤口附近滑来游去,时重时轻,时急时缓,弄得方钰胳膊腿儿腰全软了,五指插入身前脑袋的发丝中,感受到发丝的冰凉,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般死死揪紧,那力道,看得旁人也是心惊胆战,怕把头皮扯下来。不过陆少华脸色都不变一下,头皮传递的疼痛压根儿比不上小圆珠在舌尖上滚动的感觉,像小猫儿的肉垫,又像羽毛,让他抓之不住,无法得到满足,想吃进肚子里。
方钰快忍不住了,两处都胀痛无比,裤子前面后面也越来越湿了。他想推开陆少华,但五指却是扯着他的头发往自己压,向后仰起的姿势更是有一种主动奉献的意味。两人尽情投入,都忽略了旁观者——陈昶。
陈昶支着胳膊,蝴蝶.刀在他指尖旋转,一道一道的寒光划过过于苍白的面庞,映衬得那双眸子愈发阴森,却比往日多了一丝探究和好奇。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聚精会神地盯着方钰看。脸上时而痛苦时而舒悦,是即将崩溃的绝望,但又不仅仅是绝望……怎么会这么复杂?
猛地——眼前恍若一片白光闪过,方钰浑身一颤,彻底软在座位上。思绪渐渐回笼,理智慢慢复苏,他眸底划过一丝厉光,扬起手就要拍在陆少华脸上。说好的只是治疗伤口,怎么就这样了!他居然……居然只是这样就……就特么出去了?
陆少华这次没躲,老实巴交地挨了一巴掌。
方钰特无语,这家伙是不是被扇巴掌次数太多已经麻木了?接下来的时间他都没理陆少华,独自埋着头沉思,偶尔突然比右边大了好几圈的点,都会被惊吓到,虽然伤口愈合了,但看起来更严重了……他都要时刻注意着不要碰到,否则那滋味儿……真得很酸爽。
他这一沉思就思到了过山车抵达终点。期间又经历过不少危险,都被陆少华和陈昶挡住了,方钰只要全程摆好p就行。不过等到要下车的时候就犯难了。这幅鬼样子怎么下车?
等到身后的动静都消失,方钰才拽着等自己的陆少华站起来。走在前面的只有寥寥数人,让他松口气的是,大家同样衣衫褴褛,浑身淌血,有些裤子都破了,光着个屁股蛋。奈何其他人越狼狈,就衬得他这一身白晃晃有多显眼。
裁判守在旁边,指尖往前一点:“恢复。”
白光在他指尖闪过,随后,所有人都恢复到未上过山车之前的状态,伤势愈合,鲜血褪去,连破破烂烂的衣服都彻底缝合起来。方钰摸了摸裤子,很好,干的……就是身上多了件衣服,摩擦起来就更疼了。他不得不微微躬着身躯,尽力减少一些摩擦面。
陆少华回头看了一眼,右边的唇角微微翘起。
方钰这才有空看过山车。
此时过山车早已分辨不清原来的模样,座椅上全是断臂残肢,鲜血淋漓,中间有一两个的脑袋都不见了,露出平整的脖颈切面。可想而知,切断他们头颅的东西有多锋利,应该就是第一次陆少华压着他的头时发生的事情。
第二轮游戏一过,存活人数再次减少,只有9人之数。
“现在启动第三轮游戏,绝望迷宫。”裁判很无情地宣布有一个堪比噩耗的消息,连一丝休息时间都不给他们。
绝望迷宫,一听名字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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