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北快速地说,“给沈严打电话,让他们带工具来。快!”
“好!”
“陈东,听我说,”李光北搂紧陈东,在他耳边低声安抚,“我们这就找人把那东西弄开,你再坚持一会儿,放心,没事的,坚持一会儿……”
此刻的陈东真的已经不清醒了。药物的作用使他眼前看到的全是扭曲抽向的光影,耳朵中仿佛塞着棉球,所有的声音都显得遥远而含混。全身上下唯一给他鲜明感觉的就是某个充血的器官,它一直胀痛着,憋得他想要爆|炸,想要用手去抚摸纾解,偏偏他的双手都被铐住,怎么样也够不到下方……
李光北发觉陈东又开始挣动起来,他连忙努力按住他:“别动!别挣了,你会弄伤你自己的!”
然而,陈东听不到,他太难受了,难受得他的身体、他的脑袋都要炸开……
李光北注意到陈东的口中在喃喃地说着什么,立刻凑近去听:“什么,陈东你说什么?”
“难受……下面……”
李光北听了好几次,才清楚陈东说的话,他下意识地看向下方,这才发现陈东的西裤早已支起了明显的一块……
“……妈的!”李光北终于才明白陈东被下了什么药,忍不住破口骂了出来。药——大概还加上了致幻剂——然后把人绑在这里,这是想活活憋死他么?!
李光北在心中把雪狐碎尸万段了一万次。他冲着保镖大叫:“水!去给出我弄点水来!”
“是!”
很快,有保镖跑回来,拎着几瓶矿泉水,李光北赶紧拧开,将水全淋在陈东的头上。
“唔!”陈东陡然被冷水淋头,身子剧烈地抽搐一下。他终于找回了一丝神志,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
“是你……”
“是我,放心,警察一会儿就来了,一会儿就能就能把你的手|铐弄开。”
陈东点点头,而后就闭上了眼睛。他的身子依然难受得厉害,他需要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能守住仅剩的一丝清明。
“老板,打完电话了,沈严说他们一刻钟左右能到。”曹帆说完,看向陈东,“陈处你……”
陈东没有回答,他已经感到,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再次烧了上来……
陈东闭着眼睛,压抑地开口:“叫你的人先出去。”
“什么?”李光北没听清。
“叫你的人先出去,等警察来了,你们再进来……”
“出去什么出去!你这样子我怎么出去!”
“出去!”
陈东突然喊了出来。声音在空旷的厂房中震响,把所有人都下了一跳。许多保镖下意识地看向这边。
李光北一怔。
陈东的嘴唇依然不受控制地哆嗦着,然而他看向李光北的目光中却带着点清明的决绝,他开口道:“你们都出去,等找到打开它的东西再进来。”
“老板,我先带人先出去吧。”曹帆低声对李光北说,“陈处这样子,让这么多人看着……”
李光北此刻也明白陈东的意思了,他点了点头。曹帆立刻挥手把其他人全招呼了出去。
厂房内只剩下了陈东和李光北两人。
“你也先出去……”陈东低声说,他的声音已经又开始不稳了。
“不行,我怕你一个人在这里出危险。”李光北说,他搂住快要站不住的陈东,“放心,再坚持一下就好了,沈严他们马上就来了。”
陈东没再说话,他将额头抵在了李光北的肩头。李光北可以感受到,陈东的肩颈都在用力,他是想靠意志力挺过去。李光北既心疼又无计可施,只能使劲搂紧他,希望能给他一点力量。
然而,他和陈东都太低估药物的烈性了。几分钟不到,陈东又再次开始发作起来。而且这一次势头更加猛烈,他不仅开始剧烈地挣动,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往李光北身上磨蹭。李光北手脚并用也压制不住他,急得只想骂脏话。他看了眼手表——刚刚过去5分钟,也就是说,警方还得10分钟才能赶到……
10分钟——李光北看着陈东痛苦的样子眉头拧得死紧——照这样,10分钟,他大概就得被折磨没半条命了……
李光北抬眼再次打量起四周来。刚刚保镖们已经检查过,这里既没有炸|弹,也没有监控器或偷拍设备。眼见陈东越来越痛苦,李老板把心一横,打定了主意。
他一手搂住陈东,另一手迅速向下,一把扯开了陈东的皮带。
陈东已经被药物折磨得失去了神智,他不知道李光北在做什么,但是他很快感觉到那个让他无比痛苦的地方突然被人握住,陈东舒服得立时打了一个哆嗦。
“啊……”
李光北的心一颤——他还是第一次听陈东说出这样的词。陈东的声音中混杂着痛苦与愉悦,配着他低哑嗓音,显出动人的性感。李光北心中瞬间涌起浓浓的负罪感。他知道在此刻的情形他不应该去想这些,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因为眼前这个人是陈东,是令他心动且无法自拔的人。
李光北一边服务着,一边用言语温声安抚着陈东。他知道陈东也许听不见,但是他还是下意识地这样做着。
陈东,坚持住。
陈东,想想你女儿,她现在应该到上海了吧?如果她打电话找不到你,她会不会着急?看来我一会儿要给她先打个电话。
密闭而又空旷的空间中,只剩下了陈东的呼吸声和李光北的低语声,到最后李老板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但他确实感觉到陈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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