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愉快。”
温洋有些懊恼,压着火道,“我们什么时候合作过,殷河,我跟你不是一路的。”
殷河轻笑两声,那声音听得温洋有些不安。
“至少在除去文清这件事上,我们的想法高度一致不是吗?”殷河道,“都恨不得他死。”
“我只想赶他走,没想过让他死。”温洋不耐说,“想他死的人只是你,殷河,如果你打电话来只是为说这些,那我们没得可聊,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打电话过来,否则我不会再有今天这样的耐心跟你多废话一句。”
“那我说件你爱听的,文清快要死了。”
“你你要杀了他?”温洋震惊不已,随之又怀疑道,“你花了那么大代价从殷锒戈手里带走他,只为要他的命?”
“你觉得不值?”殷河缓缓笑道,”可我觉得太值,我等不及的想看到殷锒戈的反应,看到他追悔莫及,痛哭流涕的丑态,呵呵,然后下半生永远活在无穷无尽的悔恨中”
“如果你想用文清的命报复殷锒戈,那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文清就是我从殷锒戈的枪下救下来的,你杀了他,殷锒戈只会感谢你。”话虽这么说,温洋还是感到难过,他不希望有人命通过自己的手间接离去。
原以为殷河用一岛屿换走文清,是因为文清对殷河还有用,没想到如果早知殷河会对文清不利,他一定会再劝殷锒戈直接放了文清越发猜不透殷河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文清顺利潜伏在殷锒戈身边,我却从没让他做出一件对殷锒戈不利的事,我相信以殷锒戈当时对他的信任,文清可以轻而易举的要了他的命。”
这的确是温洋一直疑惑不解的,只是因为现在这个问题的答案已无关紧要,所以他才没有继续去深究。
“殷河,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没耐心再去探究你设的局面,我不知道你和殷锒戈之间有什么恩怨,但你毕竟是兄弟,难道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才满意吗”
“兄弟?同母异父而已。”殷河阴笑着打断,“我和他的仇,怎么会是你死我活那么简单,他当年设计我,让我错把自己最爱的人误成仇人折磨,如今风水轮转,也该到他体会我当年的痛苦了,我比他幸运,有一个你暗中相助。”
“你什么意思?”像有几不可见的针尖不经意的刺入神经,温洋感觉大脑短暂的刺痛了一下,随之全身泛起阵阵针扎似的微痛感。
温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仿佛心跳都在缓缓加速体会他当年的痛苦?
误把爱人当仇人折磨?
殷河的话什么意思?
“殷河”温洋努力维持镇定,但声音却几不可闻的颤抖着“呵呵,真的可笑,事到尘埃落定时你再想将文清的身份反转,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殷河低笑,“我说的如此隐晦,你居然能立刻领会,看来也无需我明述,你也不用害怕,毕竟,天地知外,只有你我,我也没有告诉殷锒戈的打”
“你胡说!!”温洋突然大吼,刹时额间青筋毕露,他握紧手中的手机,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颤抖着,“文清亲口承认他是你的人!你以为就凭你两句话就能推翻?别做梦了殷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是想让殷锒戈为把文清送给你而后悔,我告诉你,殷锒戈他不是傻子,这件事,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文清亲自跟你承认?你觉得这么弱智的说法会有人信?如果你一开始就到殷锒戈跟前这么跟殷锒戈说,你觉得殷锒戈会怎么想?他又会如何看待你?这不过是文清想让殷锒戈厌烦你的一种手段,又或说是一种挑衅,我实在没有想到,这么荒唐的事最后竟成你确定他身份作假的根据之一。”
温洋愣了许久,有一瞬间他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连起码的思考都做不到“不会的,文清他曾经说过,他”
“无论他说了什么,连我这个所谓的‘正主’都不承认他是我的手下,你们又有什么资格去揣测,不过文清的确也和我接触过,他表示会劝殷锒戈与我达成生意上的合作,作为条件,我帮他将你从殷锒戈身边弄走我曾向你示好,只是因为想把你从殷锒戈身边带走”
温洋突然想到殷河和殷锒戈商场上那突如其来的冰释
难道真是文清劝殷锒戈与殷河合作,所以才
“殷河,这不过是你一人之言。”温洋努力抚定心绪,使得自己不被殷河牵着鼻子走,“文清现在在你手里,你当然想怎么说都可以,你跟文清合谋想害殷锒戈的录音,以及你们指使人去撞吴炚,这些都是你们是一伙的证据,殷河,我虽没你精明,但我不是傻子。”
“录音是我与一口技者录制,车祸,是我派人安排,文清他太蠢,不过是被我利用了还不知道罢了。”
“说完了吗?”温洋呼吸絮乱,“如果说完了,我就挂断了,很感激殷先生的故事,很精彩。”
“的确说完了,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帮你把情敌从殷锒戈身边弄走却是事实,就当我好人做到底,最后想为你提供一条后路,如果殷锒戈最后查出真相不容你,记得打我的电话,我会立刻派人去接你,也许也就是这一两天吧,我就在ec市,随时等你的电话”
“文清呢?”温洋突然道,“你把文清怎么样了?我我要见他!我要亲自问他!”
“他?正爽着呢,呵呵温洋,千万别忘了向我求助”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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