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一连昏迷了几天,他中途醒过几次,只是实在不愿意看到床边的凌睿,所以也不曾表现出清醒过来的样子,他佯装昏睡的时间一长,凌睿也就对他看管的松懈了一点,有时还能躺在他身边搂着他小憩上一会。
萧然只能按兵不动的忍受着,他需要一个万全的时机才能将这局死棋变活,休戈背后是北原举国上下的臣民百姓,无论他想做什么,都必须成不能败。
帐外有陈九率得重兵与护卫把守,凌睿这些时日几乎没有离过他床边,萧然几次转醒的时候都听见凌睿在与御医商议他的伤情,他早些年亏损的太多了,休戈替他补回来的那点底子这回全都损耗干净,他昏睡的时日长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再加上他自小就能很好的控制内息,刻意压制脉搏的小把戏总能使得炉火纯青,所以御医一时也发现不了他的伪装出来的假象。
萧然知道凌睿给他喂了一种特殊的药,丹药成丸,是凌睿趁他昏睡的时候亲自送进他口中又迫使他咽下去的,他脑海里一直有一根紧绷的弦,在丹药入口的时候他是有察觉的。
萧然在服药之后下意识动了动手指,他的猜想是一回事,凌睿真正做出来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深知凌睿的为人,也早已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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