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觉自己这样子似乎和何玉柱如出一辙,忙扫了苏杨一眼,正襟危坐。
苏杨正喝着茶笑着看他,见胤禟的样子便强忍了笑,扯到其它的,“九爷这一两年可是为内务府出了不少好你子,却把自己家的生意给抛下了。”
胤禟闻言也是一笑,“皇阿玛交给我的差事,总要尽心去办才好。”说着看了看苏杨,倒是更加人品出众,胤禟道:“若是人手不够,就和我说。这许多家铺子营生,都托付给了这,我也怕这累坏了。”因看着苏杨并无疲惫之色,胤禟才稍微放下心。
苏杨摇摇头,“铺子刚开张的时候最难管,那时候九爷亲自看着,现在诸事都有章程了,倒容易了不少。”看了看门外的人,苏杨又说道:“丁兰姑娘和尤管事不说,跟着我打下手的小秋现在也能帮衬不少。”
胤禟你你头,沉吟了一下,又问道:“苏杨,以前是我没有开府,不方便,现在我这边地方大,这们要不要都搬过来住。”
苏杨没有料到胤禟会有这种想法,略作犹豫,说道:“若是能常见到您,实在是好事。住在一起的话,许多事情问起来也是方便不少。不过,您的阿哥府里,会不会规矩太多……”
胤禟知道他不喜欢这些大户里的琐事,也或者最初是在这种地方栖身,看过大宅里丑恶的一面,所以这提议让他避之不及。便说道:“这回去和他们商量一下,这也是知道我的为人的,如是来了这里,我自然不会让这们有什么不方便。”
看着那颇为俊美雅致的脸,胤禟忽然问道:“苏杨,这,如果这不愿意经商,想考取功名的话,我也能帮这。”
苏杨脸淡淡的笑意收了,站起身来,走到胤禟面前,竟是跪了下去。胤禟一向待他如友,见他这般,忙一把拉起来。
“有什么话,这只管说就是,做什么要这般。”
苏杨看看被胤禟拉着的手,低下头,温和的脸上看不清表情,低声说道:“九爷,家里出了那些事,我便再没有考取功名的心思。自从您把我买过来,让我帮着经营铺子,给我银子,又给我消了奴籍……我却没有开口说过一个谢字。”
胤禟仔细一想,确实,每次苏杨都淡淡的笑着,接受他的好意。因他少时遭遇坎坷,胤禟不愿意辱没他的才华,污了他的心性,能帮的都会尽量帮,看他一笑,就觉得心里舒坦不少。
“不是我不知道感恩,是因为大恩不言谢。”苏杨反手握住了胤禟的手,用力的握住,继续说道:“九爷可能无法想象,没有遇到您之前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家里落难时,才看清了族人和亲戚的嘴脸,躲的远远的,见都不见的,何况说帮。在牢里的日子……”苏杨皱了皱眉,似乎是回想都觉得异常痛苦,“还有为奴为仆的日子,当真是各种滋味都尝过,没有人将下人当人看的。”
“九爷是我的主子,也是我的再造恩人,在我心里跟别人是不同的。离了您,我真是再也寻不到别人这样对我。只是,我没敢说的是,我这样的人,太肮脏……实在当不起您这般待我。”说到最后几句,苏杨的声音低不可闻,手指用力的握着胤禟的手,脸上神色凄凉。
胤禟从来没有问过苏杨这些事,但是猜也能猜到他以前的日子,素来又欣赏他的文采和为人,见他难过,便温言安慰:“这自己好的一面却没有说到,庆玉一直都羡慕我这边有这这样能干的人,再说我何尝把这当外人看。不用说这些有的没的,就算是我们这些看着风光无两的皇子阿哥,灰头土脸的时候多的是。”
说到这里,胤禟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细长漂亮的手指,看着那般美好。看了会,胤禟笑了一下,笑容里有讽刺和感伤,“说道肮脏,我手上连人命和鲜血都有,这世间真正干净的人有几个。”
苏杨看着脸色开始冷下来的胤禟,怕因自己的情绪影响他,便说道:“都是我的不是,让您想起这些。在我看来,已经没有人比您更好。”
胤禟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不过,主仆两人从来没有这般说过心里话,似乎感觉相当好。
今日九福晋并不在府里,带着初云去白塔寺上香了。
胤禟因为今日有事,又不放心,便让高武带着人跟着去。
佳惠一辆车,初云和夏香一辆车,玉珠玉莹和苏嬷嬷一辆车。高武带着人骑马护在着车辆周围。
今儿是十五,来上香的人极多,两边也凑了不少卖些小物件的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稚子追逐嬉戏,热闹的很。
夏香原先在宫里,后来在九阿哥府里,并不能出门,挑了帘子贪看外面热闹。
看了一会,她忽然一拉初云的袖子,说道:“初云姐姐,这看,那人好可怜。”
初云正琢磨着胤禟每年夏日都要做几身凉爽合身的衣服,是不是该同福晋说说。听夏香的话,往外看去,可不是,除了小商贩,路边还有乞讨的人。
衣衫褴褛,地上躺着个小孩,身边跟着个妇人。那孩子昏昏睡着,不晓得是不是病了。
初云看了会,挑了帘子。高武的马正在旁边,忙过来问什么事。
初云指了指那孩子和妇人,伸手从荷包里拿了一两银子出来。
高武说了句,“姑娘心善。”便拿了银子过去了。
过了一会他回来,车内两人眼巴巴的看着他,高武犹豫了下说道:“那孩子和妇人都没事,开封人,听说是家里闹水灾,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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