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急,大步跨着,纪誉发懵的时候几乎是被拖着走的,反应过来后,便轮开腿快步跟在他身边。
纪誉以为是节目录制快要开始了,所以他才这么着急。但穿过办公区,避开了所有追随的视线,在茶水间的拐角处苏深河突然停了下了。
握着的手还是不松开。
“他,怎么那么叫你。”苏深河话说的别扭。林间才见过纪誉几次就叫的这么亲热,他认识纪誉这么久了也只叫过大名而已。
纪誉垂眸看着交握的手,脑袋又开始发懵,反应迟缓,隔了一会儿才想起回答:“不知道,他自己想那么叫吧。”
那我也想叫。
纪誉却又道:“他这人感觉怪怪的,说话也怪怪的。”
他不喜欢被这么叫?苏深河干笑掩饰尴尬,幸亏刚没说出口……尴尬之后又开心,林间那个老男人被纪誉嫌弃了!他嘚瑟,“就是,叫人就好好叫名字,自己起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儿。”
“嗯……”纪誉眼神还在飘忽,瞅瞅自己的鞋,又回到手上。苏深河的手与自己差不多大,握住时微微用力,骨节分明。
“那……名片,也是他自作主张塞给你的吧。”
纪誉没有听到。
苏深河发觉他沉默的时间有点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时,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牵了他的手。
轮到苏深河发懵了。
怎么就这么顺手?他这么在意地盯着是不是很介意啊,会不会像嫌弃林间一样嫌弃自己啊。
“我,你,你刚刚走的太慢我才抓的。”苏深河语无伦次的解释,慌慌张张地松开,手心潮热。
纪誉看看重获自由的手,低低“哦”了一声。微微动动手指,不热了,但是空空的感觉,也不适应了……
“走吧,再有半个小时就要录制了。”苏深河无处安放的手摸摸鼻子,又叠交抱胸,最终害怕再犯错误,直接插进了裤兜。
纪誉落后两步,停了停,再跟上去。这次走的也挺慢啊,怎么不抓了……
“深河哥,回来了啊。”一推门,陈晋原便扬起笑脸相迎。
苏深河点点头,算作应答。戴景也到了,正坐在梳妆镜前闭眼上妆,听到陈晋原的话,睁开眼,一个目光交汇便算作是打过招呼了。
“这位是?”门前又出现了一个人影,陈晋原看到跟着苏深河进来的纪誉问道。
纪誉不怯生,一步跨到他面前,“我是苏深河的弟弟。”是本尊认证和承认的独家小弟。
陈晋原坐在椅子上,从下至上细细看了个遍,嘴角一挑,看向苏深河,“深河哥,你亲弟弟吗?”他可记得苏深河是独生子。
“差不多。”没必要和外人细致说道,他敷衍过去,然后伸手去接纪,放到空闲的椅子上,“带着你的本子就够了,如果导演没什么安排,我就先带你去看看。”
“是要参观录制吗?”陈晋原是个聪明人,听得明白,苏深河不愿意谈那他便不说,放下先前的问题,重新插入对话,“对我们的工作很好奇吧。”
“我是来学习的。”纪誉有点沉不住气,回嘴辩驳。然而他反感的不是陈晋原乱猜,而是他说的“我们”。这个人说话看似随意,可他和话里话外总要切断苏深河与自己的关系,让人心里不舒服。
陈晋原温和点头,“学习啊,那就应该独立自主是不是?总要依赖哥哥可不好,一会儿导演可能还要讲点事儿,你哥哥陪你是会耽误工作的。”他指了指身后的经纪人,“或者可以让蒋哥陪你去看看,他干这行十几年了,对于基本的流程都很清楚,有不懂的问问他也好。”
苏深河眉心微蹙,将纪誉手里的笔抽出来,“啪”的一声别在本子上,短促的脆响声显得有点烦躁。怎么所有人都对纪誉感兴趣,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刚想要回绝,纪誉却先说道:“不需要你帮我,我可以自己看,不懂的话就问跃跃。”
回头去看张跃,张跃也给他了一个肯定的眼神,纪誉更有底气,像只小狼狗一样气势汹汹,“我哥哥应付你们那么忙,我就没打算让他陪我!”
这小子在用激将法,纪誉心里清明的很,可他确实压着了命脉,自己非上套不可。纪誉不开心,一定要从嘴上找补回来一点。
只要不是无干人等,苏深河一颗心就能放在肚子里,他嘱咐张跃看好人,到点了就去录制现场不要乱跑。
“有我在,放心吧。”
张跃喂给他一颗定心丸,然后带着纪誉走了。
“这点儿破事儿吵吵半天。”戴景的妆化完了,刚睁开眼,便一声轻嗤,“我当你们这种正经演员能有什么高雅格调。”
化妆师看看氛围,立马选择退出,门一关,屋子里只剩三人。
苏深河懒得理会,将纪誉的背包抱在怀里,坐在了那把椅子上,思绪一飘,万一那老男人还给纪誉塞了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办?于是,要检查。
陈晋原微笑缓和道:“大家年纪都差不多大,能有多大差异,戴哥,录完节目一起喝酒?”他做惯了好人,不想气氛太冷。
话听到戴景耳中却觉得是种讽刺。陈晋原刚刚24岁,比他小,又比他红,也有自己的作品,叫他一声哥只是点明他年纪大。喝酒?又是在嘲讽他只泡吧没成就?
“都是玩手段上位的,还真以为自己成了明日之星。”戴景白眼一翻,也不怕得罪谁,继续口无遮拦,“苏深河,你叫人玩了,还跟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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