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舒畅,怎么着都能找到话来噎别人。
纪誉说不出话了。浪费时间也得干,怎好意思只是饭来张口。但他不好解释,说了倒显得生分见外,便小声撒谎,“洗碗用不了多少时间……”
目光游移,不敢看人。苏深河太了解心虚什么模样了!他脸色一沉,“会骗人了?我看你根本不是为了学习,就是喜欢天天坐公交约女孩子吧!”
这人怎么一眼就看穿了?纪誉耳根一红,着急辩白,“我没骗人,也没有天天都约女孩子。”
他说完觉得不对,“你怎么知道我约了女孩子?”
你还真约了女孩子?!
张跃看着火气乱窜的苏深河,不想战火蔓延,调停道:“哎,我们不是要谈正事?你干嘛呢。”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就引火上身。
苏深河瞪他一眼,这个罪魁祸首,办什么交通卡!
作者有话要说:
(ノ ̄▽ ̄)一到四修文或者修仙,改病句错字,如果改情节会标修字的
第19章第19章
苏深河就像一根炮仗杵在客厅中央,谁也不敢多说话,生怕不小心把他点炸了。
纪誉埋头默默吃饭,心中挣扎打架——今天到底是背《鸿门宴》还是《六国论》?
张跃坐在沙发上抠抱枕,思想负担沉重——什么时候才能干正事儿?
明明是神游,苏深河却觉得他们忏悔地很认真。
既然能反省,苏老师甚感欣慰,他走向沙发,翘腿坐下,给自己找个台阶,语气从善:“心思要都放在学习上。行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咱们谁也别记仇。”这话,针对的当然都是纪誉。
纪誉点头“嗯”了一声。心思都放在学习上,那就两篇都背吧。
张跃也随声附和点头答应。不记仇,兄弟多少年,突然这么客气干嘛。
解决的特别圆满!于是,苏深河与张跃开始细谈工作。
戴景粉丝突然上阵,这与陈晋原公司有没有关系不得而知。两人不属于同一家经纪公司,当然如果同属一家公司,他们倒不敢这么做,太容易引起怀疑,会折了陈晋原的名声。
但这种集结确实蹊跷。
过去,苏深河与戴景两家起冲突都是有直接竞争的情况下,但只要与戴景八竿子打不着,他的粉丝也没这么气势汹汹一拥而上。
“你觉得这像自发组织的么?”张跃问。
苏深河轻笑:“陈晋原的流量也不小,我的口碑也不错,本来和戴景没什么关系的话题突然能插上一脚,这个月买热搜都省了,他公司会不乐意吗?如果我是陈晋原的经纪人,我会抓住合作机会,这可是一波高质量人工水军,好用还不要钱。”
纪誉边吃边听,有些不懂,“这样做不是会损了戴景的名誉吗?看似知名度高了,实则都是骂名,不是得不偿失?”
苏深河扭过头来,对上纪誉迷惑的目光,他招手让纪誉过来。纪誉端着碗坐到沙发上,加入两人的会议。
苏深河说:“被关注是这个行业的生存之道。更何况,时间久了,这些□□人们也就忘了。所以,无关紧要的骂名远比默默无闻有价值。”
纪誉夹起碗里的肉无声咀嚼,这就是默许小人的合理存在,害人而无需受到谴责。他放下碗,担心道:“你们想好要怎么办了吗?”
苏深河收了他的空碗,“少瞎操心,认真看你的书。”
纪誉回屋关上门,坐在桌前摊开语文书,两脚踩着椅子横杠,没有打算背古文,先掏出手机上了微博,找到了投票的页面帮苏深河投票、转发。虽然杯水车薪,但他想帮忙。
客厅中,张跃放轻声音,“你怎么想?”
苏深河嘴角一扬,“借鉴学习共同进步呗。”
张跃笑得猥琐,“咱们真是心有灵犀。”
苏深河将碗一推,避之不及,“谁他妈和你心有灵犀。”
都一起合计了小秘密还这么扫兴,张跃也懒得理他,端着碗去厨房。
水龙头开着,水哗哗流着,张跃像村口洗衣服的妇女,边刷边聊,“就这么两句能说清的你还跑来干嘛?”
没听到回应,他回头去看,人早没影了。
苏深河猫在纪誉门前,推开一条小缝,本想无声无息地看一眼,却见他窝在桌前玩手机。之前的公车青春爱情小故事走马灯一样的脑内回放,他一气,也不管自己是偷窥无理的一方,理直气壮地走进来抢了手机,“能不能专心学习?非得没收了才能安生?”
纪誉腾地抓起书,打直背,使劲摇头。看苏深河不发火了,这才小心道:“我就是想帮你投个票……”他瞄了一眼,“然后,又想看看你的表演,马上就要看完了,完了我就背书……”
苏深河一愣,心里挺开心的,但是好像又不该表现出来。他硬生生端着,一张脸冷又冷不下去、笑又不敢笑,怪别扭的,“那,那也,不能占用学习的时间。”
纪誉看他样子奇怪,有点儿担心,“你的脸在抽搐,是不是胃疼?”
苏深河与自己前后脚到家,肯定也没吃饭。军队中无法规律饮食,很多士兵饿久了都有这种毛病——胃痛引发面部狰狞。这个,他熟。
苏深河滞住。演戏,他熟,骗人,也熟,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演戏骗人,那就要丢人了。丢人,他苏深河不怎么熟。他咬唇,捂着胃,牵强地一笑,“没事儿,老毛病,回去吃点药就好。”
“你一个人回得去吗?”
纪誉打算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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