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回梦里那人的面容掩在一层薄纱下,隐隐约约能看见他的五官,却始终看不真切。
这回他是万不肯让那人得逞了,又叫又闹徒然挣扎了许久,身上的衣物却还是被褪了个干净,那人只稍微使了些手段,便分开花唇轻易入了进来。他满心抗拒,挥舞着没什么力气的手臂朝他头脸打去,却被他一手握住手腕按在头顶,然后在他耳边耐心诱哄了好一阵,要他乖一些,待他终于耗尽力气安静下来,如他所说那般“听话”了,才低笑着摆动健腰chōu_chā起来,时而和风细雨,时而九浅一深,后来甚至用嘴在私密处亲吻吸吮了许久,逼得他抽搐着前后都泄了一次身,终于自暴自弃地接受了被侵犯的事实。
不知弄了多久,他软着身子让那人抵在墙上,掐着腰往上抛,重重落下时便直直往那骇人的凶器上撞,捣得软烂的花唇东倒西歪,乱得什么都往里吃,将那粗硬吞得极深,他的人也跟着迷糊,只知道不住地哭叫。那人促狭地要命,故意不按着节奏弄,他好不容易适应了他进出的频率,顺着他翕合穴口,却不料那人趁他收紧时狠狠凿进来,将窄小的入口顶得又痛又痒,几次下来就不知道怎么应付了,胡乱收缩吞吐,任由他操弄。
闷热狭小的床帐里一阵阵低哑粗喘与难耐的呻吟,身下的缎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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