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殷笑道:“你不记得了?我是夫殷。”
泰恒恍然,“原来你就是那常常来寻霖止切磋的夫殷?”
夫殷的笑容便僵了。
他试着辩解:“你我在此之前有见过……”
“嗯——”泰恒细想了一阵,摇摇头,“你可是认错人了?”
夫殷如蒙大耻。
长褚与他说过泰恒受伤一事之后,他便愈发经常的去寻霖止,一面想着赢过霖止,一面想着多见见泰恒。
可泰恒总是那样冷漠,他会在一侧助威,笑看霖止与夫殷打架,无论谁赢他都开心,可夫殷明显能看出他只当自己是个路人。若说重逢后他离泰恒有百丈之远,那他后来花费的这些日子也仅仅是让泰恒看见了百丈外的他,两人间的距离未曾有一丝的拉近。
与霖止的比较,夫殷总是输多赢少,输久了也惯了,只是有次他又被霖止挑飞了剑,拾剑时恰好撞上了泰恒的眼,后者翘腿坐在巨石上,手里拿了根芦苇,笑盈盈的看着俯身拾剑的他。
半是好笑半是怜悯的说:“啊,又输了。”
那一霎夫殷浑身便冷了。
他输给霖止后常常喜欢到一处竹林里去坐着,那里有条小溪,他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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