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丞黎伸手一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哭了,丞黎自嘲的一笑,深呼吸一口气坚定的向前走。
却被一个粗壮的大汉拉去刚刚那个王府,做苦活。
丞黎确定十分奇怪,但也只好答应,他又像是在言九那里一般打扫起来,只是这里比那里稍微好点,没人用皮鞭打他,还有工钱。
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
而南竹,她正坐在水边不知不觉地修炼气息,她的面色红润,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下,她的衣服黏黏糊糊的粘住自己,显露出她的曼妙身姿……
南竹似乎功法有些更近一步了……
此时的寒阙,正坐在,树下听一个侍女chuī_xiāo,或许是因为曲子过于哀伤,寒阙的眉头紧蹙在一起,他还是在想丞黎,是啊怎么可能忘的了呐?
寒阙无奈的看着手中的双笙玉佩,他在上面施了一次有一次的法力。
他很失望,本以为他会歇斯底里,但他却是那么从容淡定。他等着一个人的到来,一个方法的到来。
或许他真的可以找到丞黎了………………
但是此刻他看到任何一样东西都会莫名想起丞黎,就像是魔障一般…………
他看见水缸,想起丞黎在这里清洗过自己的手;他看见树,会想起丞黎在树下小憩;他看见玉佩,也会想起他们是如何相遇;哪怕是看见,侍女都会想起丞黎…………
梦会预示什么,寒阙这几日总是梦见满脸鲜血的丞黎,没梦到此他都会被吓醒,坐起来,冷汗打湿了他的里衣。
这时候的寒阙就会下床,打开窗户,看那明亮的月亮高高挂在天际,原本强压的情绪此刻一齐冲击寒阙的心头,如果剜心一般的疼,让他无论如何都忽视不了。
而丞黎刚刚结束一天的工作,缩在墙角,听不知哪里传来的美妙歌声。
第36章第九章忧心忡忡
丞黎在平宁王府遇见了奇怪的老者,只要是在午时他总是会在亭子里,站在那里往里面扔馒头块,总是这样,偶尔他会对丞黎说这样一句话。
“年轻人,逃离一个噩梦往往是步入另一个噩梦知道嘛?”
丞黎不知道说什么,只得点点头,而那个老者他有着四方的脸,满头的银发,虽然没有白胡挂颔来增加风度,但他却有那种鹤发童颜的相貌。
他呀,经常和一个和他岁数差不多的另一个一谈起画,一起下棋,或是品品茶,总是那么津津有味,兴趣盎然。
有时候他们还情不自禁地用手比划着。
虽然他说的那些神神叨叨的话,丞黎听不大懂,但是那些登门求教的青年学者都说,老者说的跟他所作的著作一般需要细细品味,方能知道其中奥妙。
但那个老者由于多年的操劳,他的的手粗糙得像老松树皮,而且即使这样他的手不知为何,很是敏感,若是沾染了冰水,便会裂开了一道道口子,血淋淋的,很是可怕。
在他的手心上磨出了几个厚厚的老茧,流水般的时光无情地在他那灰黄色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但却总是神采奕奕的,想来他那原来是也是有着乌黑乌黑的头发是一个英俊的少年郎。
他总是盯着一块石碑,他是老了但他的眼神依旧神采奕奕,虽然他已年过古稀,可说起话来,声音像洪钟一样雄浑有力。
丞黎淡然地一笑,打扫院子,那沙沙声让这个静谧的环境添了一点,不一样的生机。
鸟笼里的鸟,鸣叫着,王府里的那些侍女,几个聚在一起,指着丞黎说着什么,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丞黎面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阁下?有什么事吗?”丞黎头也不抬,继续自己手上的事情,那人什么话都没说,围着丞黎转了一圈,然后用那雄厚的声音说道:“长的跟娘们似的,风一吹就倒了吧。”
丞黎淡然一笑,笑着说道:“若是阁下没事,我就先去忙了。”
那人见丞黎如此态度,很是气愤,一脚踢在了丞黎的小腿,丞黎一下子单膝跪在地上,那人呸了一声离开了。
丞黎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而那老者来到丞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大丈夫,不拘小节,只要坚持本心,孩子你还是快走吧,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丞黎觉得什么奇怪,正想说什么,老者却被一个侍卫带走了,他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离开了,嘴里哼着那京剧小调,仿佛还能看见那茶馆里咿咿呀呀的戏子。
鸟叫声越来越弱,终于那只鸟凄厉的叫了一声后,再也不动弹了…………
而那些偷看丞黎,对着他指指点点的侍女,也不在了,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幻觉,直到现在丞黎都不知道自己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独旭在哪里,他为何要这样做,这是每晚丞黎必想的。
而在天尘,嗣权却是在南竹的宫殿,她的闺房,盯着那个躺在床上的焰萧,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焰萧的面貌。
嗣权道:“你和那寂轩阁阁主寒阙,真是有几分相似,难怪你会迷糊了南竹,你除了脸还有什么呢?废物。”
焰萧当然不会回答他,甚至于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嗣权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焰萧也是丝毫没有反应。
嗣权觉得有些无趣,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说道:“活死人,呵……哈哈哈……你怎么能让南竹照顾你呢?你该去死啊。”
嗣权此刻有些疯狂他抓住焰萧的衣领,将他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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