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件衣裳一股子滑稽感
“我看这件衣服适合你,不适合他”
“掌柜你这说的什么话”胡言说着又拿起了一件浅黄色的衣服,暗自给七神
比了比
“别!我自己选”
“......”赵书恭也没有闲着,胡言转过身的时候他从花花绿绿的一堆衣服中抽出了一件白底青纹的长衫
“这么素?”
“你穿给寡人看看”
虽然并不想承认,但赵书恭的眼光确实独到,素色的衣服与胡言的肤色搭配的天衣无缝,乱语瞧见胡胡言穿的那件也呜呜哇哇的表示喜欢,最后和胡言买了件一模一样的。
“唉,乍得一看你两真像”七神挤到胡言和乱语中间左看看又看看。两人肤色相近身高相似,加上穿着一样的衣服光看背影根本认不出来。五人一直逛到庙会结束,从头逛到尾,很晚才回到宫中,还出了件有意思的事。赵书恭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远远的就十分晃眼,侍卫一时没看清便拦下问是何人,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个不苟言笑的皇上,吓得脸都白了,胡言瞧着这场景暗自在背后偷笑岔了气,然后被赵书恭提着领子就拉走了。
“书恭,我想问你一件事”
“何事?”
“解我蛇毒的药,是不是...另有内情?”赵书恭不继续走了,胡言也跟着停了下来
“是庙会上的人吗?”
“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解药真的还有秘密吗?”
“这个叫茶蛊”赵书恭从衣袖中拿出了那个黑色的茶蛊
“是寡人从一个巫师那问得的,救你的条件,便是同等交换”
“你是说...用你的...,换我的?!”
“嗯”
“赵书恭你疯了!?”
“寡人确实该提前告诉你的”
“我说的不是提前不提前的事,你做的这件事,就不对!”
“你在望阳山的时候,不是一样为了寡人不要性命?你可以,为何寡人不可以”
“书恭,当初在望阳山我确实不该抛下你一个人,但确实是形势所逼。现在这个意义都不一样,我不想因为我的关系,还要牵连你。”
“难道寡人要看着你死在面前吗?”
“......”
“胡言,寡人如此做并非觉得你的命就比寡人要宝贵,而是在寡人心里我们的生死应当是连在一起的,你可懂?”
“唉...王上总是说我巧言善辩,实际上你比我还厉害”
赵书恭笑了笑
“寡人觉得,今日庙会上的那人应当会有解法”
“你和我想一块去了,他叫我明天去那个地方见他”
“那要请他来皇宫作客卿”
“......”苏辩你可别怪我啊,要抓你的是他
“你不回去?”
“书恭的床舒服,我睡习惯了”胡言洗过澡后就窝在了床上,赵书恭倒没那么累,拿了本书在床上看,胡言就枕在他的大腿上。
“书好看吗?”
“嗯”
“你困吗”
“不乏”
“咱能不能一次多蹦几个字”赵书恭合起书
“你要做什么?”
“嗯...陪我聊天怎么样?我以前睡觉之前阿爷都会给我讲故事的”
“聊什么,家,国,情?”
“别那么一板一眼的啊,我们聊些平常的”
......
胡言也算是个能人,和尚庙里有几个乞丐,哪家包子最大,什么地方最好讨食这些事他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寡人想知道当初打你的那几人是谁”
“这个...不记得了,当时我还那么小,哪里记得他们什么样,难道王上还想替我报仇,让他们断个手断个脚什么的?”
“嗯”
“话说,我一直很好奇,一开始的时候你是不是真的想砍了我来着”
“嗯”
“为什么?我明明这么人见人爱”赵书恭才不会说胡言有一种让人抓狂的能力...
也不知何时胡言已经枕在他的腿上睡着了,赵书恭将他放平在床上,独自走到窗边
“胡大人的蛇毒是被别人所传染。所以发病期会更快,大人每一次沉睡的时间不定,但是会一次比一次难醒来,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微臣也没有把握...”
太医虽没有挑明,但是赵书恭知道,若是不尽快找到解救之法,胡言就只有病变和死亡两条路。
庆幸的是第二日胡言没有病发,依然如旧起来了,但胡言却没有嚷嚷着要出宫,从早膳,准确的说是从起身开始便一直跟着赵书恭,即便赵书恭看奏折的时候,他也会安安静静的坐在他身边,一直到过了晌午,两人才一起出的宫,胡言去昨日的地方与苏辩会面,赵书恭则带着骁战他们在暗处等着,然而胡言在那站了一下午,都没有瞧见苏辩的影子。
“不应该啊,昨天他明明很着急和我说话的才对”
“为今之计,只能通缉他了”胡言点点头,毕竟现在自己的希望都寄托在苏辩身上了。幸好他见过苏辩的样子,画出他的肖像画并不难,骁战也去城门口问过,近两日并没有外来人出城的记录。
然而通缉令发出去就如石沉大海,胡言的病发正好在这一天,一觉足足睡了六日,没有任何进食的缘故让他瘦了不少,脸色也差许多。胡言醒来的时候赵书恭还未下早朝,只看见一个宫女进来做扫除
“呀!大人您醒了!奴婢这就去叫太医”
“不必了,反正他们来了也没用”
“大人洪福齐天...定会平平安安的”胡言不以为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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