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此时已无法再隐藏下去,法器暴露,身份自然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揭穿,这份合约也就毫无意义了。”
顾恒听了她的话想了想说:“你不用非要退出的,如果你还想继续隐藏下去我可以帮你重新隐藏起来。”
楚曼容摇摇头喝了口红酒,表情中有些悲伤,说:“不,我不想再隐藏下去了,这么多年你们顾家一直在单打独斗,赔上那么多条人命从来没向我们要求过任何事,我楚曼容明白,你们是为了保护法器不会过早的暴露,为了世间苍生的平安,但是我们不能再躲在你家的羽翼之下了,你们为我们这两个家族做的太多了。”
顾恒说:“你啊,太多愁善感了,瞧瞧人家另一家,几百年了藏的滴水不漏,到现在我都找不到他们,人家可没你这么感性。”
楚曼容喝着酒说:“别拿我跟他们比,他们当初不同意隐世,可之后一藏就不见了人影,无论你家出了多大的麻烦他们都没出现过,就跟人间蒸发似的,从最开始如果没有顾家就不会有我们这两个家族,我们无法壮大,他们。。。呵呵,忘恩负义也不过如此了吧。”
顾恒叹口气说:“这些是我们该做的,谁让顾家是三个家族中的老大呢,当年顾家祖先也留下过遗训,除非发生霍乱世间之大事,如若不然不得暴露三大家族,而我们的暴露是因为内鬼,既然我们暴露了又何必搭上其他人,所以你不用太过在意。”
楚曼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说:“我知道,我接班的时候母亲都说过,可是命运不让我们在藏下去了,无论背后主使是谁,现在三大家族已经暴露了两个,法器也暴露了出来,其实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无论是地府还是别的什么人,这都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
顾恒起身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走酒杯,说:“是,现在你们确实暴露了,但是再隐藏起来不难,何必要退出呢,你们现在完全可以重新隐藏起来。”
楚曼容被抢走了酒杯,说:“我说了,我不藏了,他们既然想让我们浮出水面,而我们已经跳出来了,有何必再藏,不如出来帮帮你。”说着她拿起那一纸合约撕了个粉碎,撕完她把纸片放在烟灰缸里点了火,烧成了灰烬。
楚曼容看着烟灰缸里的灰烬,说:“当初母亲在世时,怨的其实不是顾家,而是这份合约,只要有它在她再喜欢那个人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她想退出,但是那个人不同意,她不想让那个人失望。”
顾恒说:“你喝醉了。”
楚曼容说:“这才哪到哪?我的酒量可是三瓶,我也想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可是他有没有这合约都不会和我在一起,对吧。”说着,她的眼睛一直注视着顾恒。
顾恒说:“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楚曼容说:“是啊,我们的命,在我们祖先那个年代就已经被定好了,不是我们自己能说了算的,我一直都知道,所以这次不是意气用事,你放心,我考虑的很清楚,我们要与你家联盟,这样我们就不会被地府牵着鼻子走了。”
顾恒叹口气说:“行吧,反正你已经该撕得撕了,该烧的烧了,我还能说什么。”他回到自己位置坐下喝光了自己那杯酒,然后又到了一杯,说:“既然如此,我可以同意你退出隐世,但是之后的事情你得听我安排,不许自己做主。”
楚曼容说:“我好歹也是一家之主吧,干嘛要听你的。”
顾恒头疼的说:“起码干什么之前通知我一声总行了吧。”
楚曼容想了想说:“嗯,可以。”
顾恒瞪她一眼,酒量这么差还得学别人喝酒,真是让人头疼,他叫来服务员让他们把楚曼容扶回房间休息,饭也没吃他就回家了。
到了家家里都吃完饭了,让管家给煮了一碗面填饱肚子,他来到顾煜城的房间,敲了敲门进去,见人还没睡便坐到他床边说:“以后你和晓萌在学校得多注意点了,只希望学校还是一块净土。”
顾煜城见老爸这样,问:“怎么了?”
顾恒摇摇头说:“她姑抽风了,非要跟我们一起对付地府,哎。。。劝不了。”
顾煜城沉默了片刻说:“已经这样了看来也改变不了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顾恒看了他一眼说:“你到想得开,以后对人家晓萌好点,咱们家从某些方面说,也算是欠人家的。”
顾煜城听了这话来了精神,问:“这话怎么讲?我们欠她家什么啊?”
顾恒沉思了片刻说:“算了,都是上一辈人的恩怨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好不容易今天晚上没玩游戏,早点睡吧。”顾煜城老大不乐意的扭头睡觉了,并且不决定明天不理老爸了。
说完顾恒就起身离开了顾煜城的房间,回到自己卧室换了睡衣去洗澡,在浴缸里放了热水,脱了睡衣躺进热水里,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裴远过了片刻闪进浴室里,顾恒说:“调查的怎么样?”
裴远说:“我下午去了城隍庙,潜入了后山,上面有一座中式庭院,从外围看占地面积挺大的,不过院墙上四面都有监控录像,我没法上前查看,不过他们的物资需要从外面的市场采买送上去,所以如果想要进去还是有机会的,今天下午15:00有一辆送食物的货车会去送食材补给,想来时间应该是固定。”
顾恒说:“他们的人手大概多少?”
裴远说:“外围有十个人分四组,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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