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紫容靠的近了,他登时就红了脸。一手抵在自己和紫容中间不让紫容过来,瞪大两眼慌忙往后退,“你你你、你坐好,好好说话!”
紫容停住往前靠的动作。他刚才只是身上犯懒,想在齐木肩上靠一下,此时只能乖乖坐好,拽过一个软枕抱在怀里,软声道:“好,坐好说话。”
齐木倒不是怕紫容把他怎么着,只是除了陆宣,他没试过和别人挨那么近。刚才一下子不适应,这会儿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便主动往紫容身边凑了凑。
这会儿未到午时,温度刚好,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玉坠带着帖子去陆宣府上请了齐木来,回来便去膳房给他们俩准备零嘴。
齐木是紫容为数不多的朋友,她也看得出来,这位应该是真心实意喜欢紫容的,她便乐意招待。
至于昨天紫容乐呵呵同玩了一天的元青么,最好能少来一趟是一趟。不来更好。
她带着几个丫头端茶水小食进去,掀门帘的时候,便听见紫容压着声音,叽叽咕咕地在不住地说着什么。
玉坠走到跟前,把紫容睡前看的话本子收了,又拧手巾给他和齐木擦手,然后吩咐丫头换了张四角圆润的梨花木小桌,才把东西摆上去。
就这一会儿,紫容都不得闲儿,一直凑在齐木耳朵跟前说个不停。齐木只是抿着嘴笑,许是碍着有下人在跟前,他眼里笑意很盛,却紧紧抿着嘴不出声。
紫容忙里偷闲喝了口茶,玉坠才有时间小声插话:“这是您的药,这会儿趁热喝了吧,喝完奴婢收拾出去,就不打搅主子们说话。”
紫容疑惑着皱眉:“怎么又要喝药?”
玉坠知道他不愿意,刚才也发愁来着,小声道:“严管家道大概是王爷临时想起来,才在出门后又派人回来传的话,叫厨房从今日起炖药膳给您吃。”
紫容看了眼碗里黑乎乎的东西,苦着脸吧唧了下嘴,刚才的神采不见了,只剩下发愁。
他的脸变得这样快,让齐木看的好笑,道:“看着确实不怎么……要不先放放?”
紫容摇头,小声道:“不行,是殿下让喝的。”
他冲着药碗眨巴眨巴眼睛,端起那碗热气腾腾的东西,又呼了口气,才闭眼两口喝了。
“好了,起来吧,我又不会笑你。”
丫头早都全出去了,紫容还把趴着把脸埋进软枕里不肯抬头。
他小看了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喝的有点快。放下碗,那股子味道才从舌头一路苦到了嗓子眼儿,也不知怎么的,猝不及防就掉出两滴泪来。
不是哭,就是一下子被苦狠了,眼泪全没经过情绪酝酿,眨眼的功夫就出来了。
满屋主子下人都知道紫容害臊不好意思,因此全当没看见。众人都装傻,等玉坠同小丫头利索的收拾上盘子和碗退出去的同时,紫容才回身趴了下去。
之前齐木就说过他几次娇气,这次喝完药就掉眼泪,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他把脸闷在软枕里不动,齐木没办法,便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低头摆弄自己衣服上的盘扣。
今日他穿了件月白的彩绣藤纹对襟,其实这几天穿薄衫的都大有人在,是走前陆宣担心他受凉,才专门让换的。
看了会儿,他伸手轻轻拽了下紫容的胳膊:“你看看这个花纹好不好看?等你真的生孩子了,我帮你给他缝衣服,就用这种纹好不好?”
紫容稍微动了几下,但还是没起来。齐木笑道:“你没见我喝药的时候,掉眼泪都是轻的,吐得厉害了,还抱着碗哭呢。”
“真的吗?”紫容慢腾腾的把脸转过来,但是垂着眼睛,脸红红的,没有看他。
“我干嘛要骗你。”齐木道,接着又扯了他一把,让他坐起来,两个人重新凑到一块儿。
紫容还是犯了错似得低着头绞玩手指,刚才趴着,软枕在他脸上印出两道印子。
“你也会哭吗?”
齐木的声音又轻又细,带着他独有的温柔:“谁都会哭的。”
紫容默了一会儿,突然抬头,打量了下齐木的衣裳,道:“就这个花纹,好看。”
“这就没事了?”齐木叹道:“一阵儿一阵儿的。”
紫容背对着窗户,齐木面对他,便是面对窗户的方向。
辰时的日光透过烟罗窗纱柔和地铺洒在他脸上,错眼看去,好像从脸周散发着一圈淡淡的光芒。他的眼睛微微下垂,鼻子和嘴都小巧,原本是带着媚意的长相,此时笑笑的看着紫容,却只显出柔和。
紫容一时间就忘了刚才的窘迫,转了一圈眼睛,揪着齐木的袖口道:“你还会缝衣裳吗?可以穿的那种衣裳?”
齐木调整了下姿势,不再半倚,起身同紫容一样盘腿坐着。
两个人身量相似,只是紫容最近被陆质养得好,小脸微微有了些婴儿肥,嘴唇殷红,圆眼睛里神采奕奕,一副养尊处优的小公子模样。齐木相比他就要瘦削些,衣服下面略微显得空荡,平白便惹人怜惜,与紫容是不一样的好看。
他翻开一本玉坠换来的新的话本子,道:“会呀,你想学的话,我还可以教你。”
紫容无意识地嘟嘴,歪头呆了一会儿,又摸摸自己的肚子,道:“好的吧。缝衣服肯定是很难的,到时候给你一个小宝宝,你给他缝就够了,我自己也得缝。”
齐木依然觉得紫容生孩子应该是胡扯。紫容是长的好看,但没有一丁点女气,一身娇气也绝对是被陆质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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