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陆晦自热而然地将眼中的阴冷藏起来,换回懒洋洋的神情,跟陆永丰说道:“今天我真的有事,下次吧。”
说完也没听陆永丰的骂骂咧咧就挂了线,眼睛瞥向刚进门的人,意味深长地微笑。
身材高挑,窄腰,屁股很翘,极品。
眉眼冷淡,肤色苍白,但又在自己的注视下开始变红,好玩。
周重行跟沙发上的男人对视了一秒,马上移开眼,不自然地说道:“快穿上衣服。”
“穿什么,穿了又要马上脱掉了。”陆晦说。
浑身赤裸的的男人,肌肉紧致,下体又长又粗的分身抵在腹上,散发着浓厚的野性气息,极具侵占欲,简直令人不敢多看。
仅仅一个月,这具本来就敏感而yín_dàng的身体就被那个男人调教到一个饥渴到可怕的地步,周重行一方面感到后面终于吃饱了非常满足,一方面又感到恐惧——他的身体越来越依恋那个男人,已经到了只要看见他,几乎就会前面变硬,后面变痒的地步。
像现在,周重行依然不敢直视他的yīn_jīng,一看到就会马上联想到这根烙铁一般滚烫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chōu_chā的情景。
陆晦大字型地坐在沙发上,挑着眉瞅着周重行,就差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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