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放开了。”
“你、你搞什么?”
安遥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连续的话,想把手抽出来,却被握得更紧,搞得他只能干瞪眼。舒密一连串的动作就像趁人不备先给了一拳,然后又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羽毛轻轻地瘙痒。他有些分不清,这是少年的一时兴起逗弄吗?
安遥苦笑,真是老了,一点都经不起小帅哥的撩拨。
舒密似乎察觉他笑里的不相信,敛去了满脸轻佻,又用那双海蓝色的眼睛看着安遥说:“是真的,哥哥相信我。哥哥不必回应我,只要哥哥知道就好了。”
安遥晕晕乎乎地被舒密哄到床上去早早睡了,舒密独自回到房间。等头脑冷静下来,他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错。
在安遥态度不明的时候把全部心意献祭,还说了什么“哥哥不必回应”的蠢话,连个似是而非的答案都没得到就不敢再问了。
他终究还是怕了。怕在安遥面前难堪地被拒绝,甚至怕安遥不信他。
舒密想起最初他抱着不成功便要杀了安遥的念头而来,却被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磨掉了所有戾气,变成最温顺的小鱼,收起了尖牙乖乖地待在安遥身边。
罢了。
他值得一切最好的。
舒密这么想。
day52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日子平静地过了大半个月。
陈立枫奇迹般地做了助理——任景霖因此相当苦恼。秘书先生莫名对陈立枫青眼有加,相当积极地促成了人事调动,将工作能力卓越的陈立枫找来给自己做助手。
于是陈立枫过上了梦寐以求的日子,每天晃悠在任景霖眼前,花式邀宠。
舒密兢兢业业地做可爱的总裁生活助理,在助理小姐咬牙切齿的嫉妒目光中把安遥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哥哥。”
舒密轻轻将咖啡和点心放在安遥手边,顺手将桌子上仍得乱七八糟的文件整好。
安遥正在打电话,给了舒密比了个三,又做了个向下的手势,舒密会意,拿起桌上的平板查询安遥的日程。周三下午是空闲的,舒密看向安遥点点头。
“好,当然没问题。程总,那我们到时候见。”
舒密帮安遥在日程表上记下新安排,还没开口,挂了电话的安遥就递给他一张纸条:“时间地点。看得懂吗?”
舒密扫了一眼,点点头:“没什么生字,都认识。”
那晚奇妙的表白之后,实质性的进展倒是没有,不过,安遥开始教舒密认字了。白天在公司处理完工作,就算有剩余也绝不带回家,只要没有应酬,一吃完晚饭就领着舒密进书房学习。
舒密学得很快,半个月已经把简单的常用字学得差不多了。安遥莫名生出了一种老父亲般的自豪感。
为了巩固成果,安遥给平板上下载了些电视剧让舒密看。舒密看了没两集就苦着脸来找安遥。
“哥哥,我不看这些小姑娘谈恋爱的。”
安遥看着报表,眼睛没离开屏幕,问他:“那你要看什么?”
“我听阿姨说最近有个讲警察的剧,哥哥我想看这个。”
“想得美!”安遥抬头,挑眉道:“让你学字是看字幕的。好剧你都看剧情去了还学什么字?”
于是舒密忧愁地看完了三十集《少女的烦恼》,之后再也不答应用看剧的方式学习了,宁愿抱着本书慢慢看。
安遥看着舒密一笔一划地把和程总见面的时间地点手写输入进去,还给他指了几个笔顺上的错,这才坐下来吃点心喝咖啡。
“对了。”安遥又捏了一块小饼干,“周三和程总见完面,你陪我去机场接人。”
“好。”舒密给安遥捏捏肩膀,见他小饼干吃不停,笑着问:“哥哥喜欢这个?”
“唔。今天味道特别好,还有夹心!是果酱吗?”
舒密点点头,若有所思,正在考虑下次可以换一种口味的果酱试试……忽然听到安遥问:“你不问我接谁?”
“嗯?”
“我爸妈要回来啦!”安遥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他们在外面玩儿了大半年了,终于记起来还有个儿子。哼,要不是我要过生日,搞不好这俩人还窝在欧洲哪个小镇上呢。”
“……谁?”舒密脑子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又问了一遍。
“我爸妈。”
轰的一声,舒密的脑子就炸了。
接下来的半天,舒密在恍恍惚惚中过去。晚上陪安遥应酬的时候差点把对方的副总当成服务员使唤,幸好及时被安遥拦住。
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回家的路上舒密有些头晕,便虚靠在安遥肩上。可能是车内安静而且身边的味道熟悉,在他脑子里面塞了一下午的“怎么办啊”就那么顺嘴说出来了。
“嗯?什么怎么办?”
安遥稍微扭过头瞧他,舒密也刚好抬头。
但没有恰好亲到那么巧,安遥的嘴唇只是碰到了舒密的额头。
脑袋被酒精烧得有些热,额头触碰到的双唇温凉柔软,非常舒服。再加上安遥的气息近在咫尺,于是烦了他一下午的“要见岳父岳母了好紧张怎么办”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舒密在安遥转回去之前迅速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然后调整角度吻了上去。
像果冻一样,又软又甜。
没喝多少,所以那点酒意早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舒密没胆子借酒逞凶,他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安遥无意中擦过的柔软双唇诱惑,真的太软了。他分不出一丝心思去想这是他们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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