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染绞着手指皱眉说道:“可他从不和我说话,也不抱我,好凶。”
白衍笑道:“没事,叔父替你想想办法。”自那日起,每每去与祖父夜谈,父亲都在一旁旁听,面上霜色不改,令他更有些畏缩。
等再年长些,他倒也不去计较父亲关爱多或少这事,然亲父子间仍是过分生疏。此时他优异天资展露无遗,未及出山便名动四方,宗门上下更是对他给予厚望。父亲态度却淡如往常,与他唯一交流便是训话,仿若他总有挑不完的错处。起初他还心生不悦,往后便习以为常,从不为自己争辩几句,两张极为相似的脸上是同样的淡漠倔强。
也只在叔父面前他才偶尔表露出些许少年的天真烂漫,会皱眉叹气蹲地画圈圈,眼圈儿泛红仍倔强着不哭。每到这时,白衍总慈爱地一笑,拍拍膝头,伸手招呼道:
“阿染,过来。”
白染握剑的手有些颤抖。
剑尖指向那人正温和地笑着,招手唤他过去。儿时他听到这话便会丢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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