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不为所动,于是从身后轻轻走到长缨身前,柔弱无骨的身子用力往长缨身上贴,长缨的双腿被困在椅子腿上,让他避无可避,他死死咬着牙脸色熬得通红。
鬼王轻轻一笑,一直挑逗着长缨。
长缨忍无可忍地大叫道:“滚开!”
“怎得如此暴躁?”鬼王将秀气的鼻子凑到长缨身前,轻轻嗅了一下,长缨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紧紧骤起双眉。
“我让你滚开!”
鬼王楚楚可怜道:“相公,你怎么这般无情?你就不能看看我?”
“谁是你相公!别胡说八道!”
鬼王捏着长缨的下巴,逼迫着长缨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长缨的脸被迫面向鬼王,然而眼睛却拼命地转向别处,听见鬼王的问话也没有回答。
鬼王轻撩裙摆,轻轻坐在长缨大腿上,双臂搂着长缨的脖子,挑逗道:“我知道你叫什么,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叫你长缨。”
长缨从鼻子里发出哼声。
“长缨,长缨,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你到底要干什么?要杀要刮痛快点!”
鬼王摇头道:“我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要你。”
长缨脖子都扭得又酸又疼了。
“那你想不想要我?”
“别白日做梦了。”
“长缨,你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难道你心里有别人?”
长缨听见鬼王的问话,猛然想起了那站立在海边孤单曼妙的身影,她是那么得高冷,那么地遥不可及,可是他们也曾有过咫尺之近,她给他递过水,拿过食物,和他说过很多的话,给他涂抹过伤口,可是她又是那么的狠。
鬼王清楚地捕捉到长缨眼中闪过的伤痛,她双眉轻蹙,问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比你好看,比你高冷,比你绝情。”
“比我好看?真的吗?”鬼王轻轻一笑,伸手捏住领口,慢慢将那本就透明的水纱慢慢扯开。
“长缨无意冒犯,还请鬼王大人自重。”
鬼王不为所动,依旧脱着自己的衣服,“不要叫我鬼王,我叫舒琳,叫我琳儿好吗?”
长缨闭上了眼。
“你睁眼看看,我是不是比她美?”鬼王见长缨果真不为所动,于是重新坐回长缨的腿上,问道:“你为何伤感?”
“你不会明白。”
“你说,我会明白的,我见过这世间的种种情爱,我想知道属于你的是什么样子的,我从未经历过真正的情爱,有很多很多男人都说爱我,可是他们只不过是觊觎我的美貌和身体而已,他们的内心和yù_wàng都无比地肮脏,所以我将他们吸尽阳寿变作厉鬼投入地狱下做苦工,我用他们内心的肮脏程度制定工期,什么时候他们完工了,才得以轮回转生。”鬼王呵呵一笑,在长缨的脸上轻轻吹了一口气:“我不懂被爱是什么滋味,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是什么样子的,能和我说说吗?”
长缨沉沉地咽下口水,双眼有些怔愣,“一只蚂蚁爱上了一只凤凰,可是凤凰太过尊贵,蚂蚁太过渺小,渺小到根本不被凤凰看在眼里。有一天,那只蚂蚁闯了大祸,危及到了凤凰的家族,她本可以踩死蚂蚁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蚂蚁身上,可是蚂蚁一死,凤凰一家所有的隐秘都会曝露。凤凰为了逼迫蚂蚁保护凤凰一家的名誉所以将蚂蚁唯一的亲人和挚友都绑到了一起,用他们作为威胁……”
听完长缨的话后许久,鬼王眼角缓缓落下一滴泪,她用指尖接住那滴泪水,将它放进了长缨的嘴里。
长缨渐渐清醒过来。
“为什么你不告诉她?”
长缨仍然有些恍惚,嘴里有苦涩的感觉,他甩了甩头:“我只希望能够在背后默默看着她就够了。”
“可是她那么伤害你,你不恨她吗?”
长缨自嘲地一笑:“恨?我倒是希望我能恨死她,可是怎么能呢?在爱超越一切的时候你才会发现,所有的情绪都不过是爱的借口而已。”
鬼王怜惜地将脸贴在长缨胸口上,劝道:“长缨,不要再爱她了,不值得。你不要再爱她了,你爱我好吗?我会给你我的一切,我的身体,我的心,还有我的整个鬼界。”
长缨扯唇一笑,眼中淡漠。
“长缨,你为了她难道可以放弃一切吗?包括你自己吗?”
长缨依旧没说话,可是那双眼中已经写满了坚定的答案。
鬼王垂下眼:“你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呵呵,真好。也有很多人愿意为我放弃一切,可是他们的yù_wàng实在太肮脏,他们为了我放弃结发的妻子,为了我放弃绕膝而乐的至亲骨肉……”
鬼王起身,拾起地上的水纱重新穿在身上,然而那水纱却变成了不透明的粉红色,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委身坐在长缨身边的椅子上,低垂着头:“我是被放弃的人。”
“一万八千年前,那年我刚满十六岁,父亲为我谋了一个上好的姻缘,我的未婚夫是和我从小长到大的青梅竹马,我叫他繁哥哥。那天,我满怀欣喜地嫁到他家,本应是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可是他却将我狠狠毒打了一顿,然后让十多个男人□□了我,他将未着寸缕的我绑在院子里,每天都让那些男人来□□我,我恨不得去死,可是他却想尽一切办法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说他恨我,我不明白他为何恨我。后来我才知道,我的父亲霸占了他的娘亲,他的娘亲含恨自尽,他的父亲也随后自刎,他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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