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
“对不起。”
狐九看着胥颜的双眼说:“对不起,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从没想过这种事情,就算神君想要对一个人这样,那个人也绝不是我,而现在的我,也根本不是我,我只是个看客。”
胥颜神色微变,却执着地告诉他:“接受我,一切都会成真!”
狐九却摇了摇头:“成真了又如何,这个人终归不是我。”
“神君,你当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胥颜看着他没有说话。
狐九轻笑了一声:“我想要娘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我想看着她幸福地生活下去。我想跟在神君身边,永远陪伴神君。就像月亮旁边的星星,像鱼周围的水,我想所有帮助过我的人都得到好报。”
“会成真的,这一切都会成真的。”胥颜伸出手,地上碎成碎渣的茶盅很快地恢复成一个完整的茶盅回到胥颜的手上。
“博御身负神力,统领三界。本君身有生灵之力,掌管天下万物生灵,天下万物生灵,人,妖,神,只要还残留着一丝魂魄,本君就可让他们重生。”
“生灵之力?”狐九一把握住胥颜的手,不敢置信:“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只要你肯接受我。”胥颜握住狐九的脸,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鼻子贴着鼻子,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只要和神君……那样,娘亲就可以重生?娘亲重生,她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我也可以永远陪着神君?
狐九突然想起他重回长白之巅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对胥颜说神君太过孤独,他想要陪着他,那个时候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出的这句话?当时仅仅是为了留在长白之巅让自己有一个栖身之所。可是现在呢?陪在神君身边又是为了什么?难道自己的心真的肮脏到连自己都不知道吗?
如果他真的是这样想的,为什么胥颜亲吻他的时候,他却连一点儿得偿所愿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这样既侮辱了胥颜,也侮辱了他?
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娘亲已经死了。
“对不起,我还是无法相信。或许我可以相信一个幻象,但是我无法相信一个梦。”
他离开胥颜,慢慢往后走,眼前的胥颜突然变得模糊,随后眼前的一切慢慢支离破碎,眼前又变成了一片漆黑。但是也并不是完全漆黑,至少他还可以在漆黑中看见自己的双手。
这一切果真都是一个梦,可是这个梦却好真实,也很虚假。然而这个时候,狐九却突然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他会是这个样子的。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盘云阶,三大幻阵,天池,他成为了旷古烁今的第一人,可是这真的是他一个狐妖能做到的吗?在长白之巅中那个桃林幻境,还有刚刚的梦里,为什么他和胥颜那般亲近?亲密地仿佛快要变成一个人。
池水中像他又不似他的容貌,胥颜对他突然变化的态度,那一身昂贵奢华的服饰,他根本就没有的、胥颜口中所说的嘴边的旋涡。
狐九抚摸着自己的脸,唇,下巴,胸口,目光闪烁不安,一种巨大的恐慌侵蚀了他,他总觉得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人,这种感觉在刚刚与胥颜平视的时候变得无比真实。
狐九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陷入沉思,直到一声“娘”将他唤回了现实。
他伸出手向周围摸去,立刻便摸到一具温热的人体,“戚战?”
☆、现实
狐九在自己身边摸到一句温热的人体,他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他抓住这人的胳膊摇了摇,喊道:“戚战?”
戚战并没有理会他,还在沉沉地睡着,狐九突然意识到,戚战不会也进入了梦中吧?戚战梦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叫娘?
狐九站起来在周围看了看,这个地方像一个密闭的牢室,铁门被一把铜锁锁住,铜锁上隐约带着黑气,应当是被下了结界,若是他用法力破除必定会被那些人发现,该怎么办?
狐九又跑了回去,现在必须把戚战弄醒,无论戚战在做什么梦,他们和胥颜分开了,胥颜还不知道在外面还是在里面,他们不能被困在这。
狐九使劲摇着戚战的身体,戚战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一脸的餍足和享受。狐九心想我们都陷入此般境地了你还笑得出来?
狐九用力扇了戚战几个耳光,然而戚战依旧陷入在梦境当中。
狐九最后一咬牙,重新趟回戚战的身边,闭上了眼睛。
等到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依旧一片昏暗,狐九以为他失败了,不由得失望,然而当他看见头顶如圆盘般的圆月时,突然一激动跳了起来,他刚刚试图走进戚战的梦里没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这里就是魔域吗?
狐九刚一想到这,周围的黑气突然聚拢成两个人型,变成了两个手拿三叉戟的魔兵。
两个魔兵看着狐九,恶狠狠地问狐九是何人。
“我要见戚战。”
其中一个魔兵眼睛一瞪,面色越发显得狰狞,他喊道:“放肆,我们魔尊的名讳也是你能说的!”
狐九大吃一惊,戚战?魔尊?
“他在哪?我要见他。”
另一个魔兵哼道:“你以为我们魔尊是你说见就能见到的吗?你一个妖族不知怎么进入了我魔域,我看你不会是妖界派来的奸细吧?”
“我看着也像,将他绑起来直接带去炼狱司,到时候他就什么都招了!”
狐九看了二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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