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郑宝尚两样都是。
火辣辣的是折磨,疼的也是折磨,碰它难受,不碰更难受。
一只抹了薄荷膏的手就这么伸过来,把他的烦恼都揉碎了,郑宝尚深吸口气,睁开双眼,“不是叫你......”
“叫奴婢什么啊~?”床边斜斜倚着的,裹着一身夜行衣的消瘦男人就是没有缩骨的大珠,他习惯了平日里嗲声嗲气的,现在也改不过来,但他本就男生女相,这样看来也不算别扭。
郑宝尚拍开他的手,强压下那股不适感,问:“你怎么出来了?”
“奴婢本来是有事要跟主子商量的,不过现在看来,似乎还有更急的事啊~”大珠向前一倒,伏在榻上,几根手指“哒哒哒”的爬山郑宝尚的手,单手一握,压在头顶,“奴婢进宫有好些年了,可一直都没忘记过自己的本分啊,主子你别为难,奴婢本就是为了给主子‘排忧解难’的~”
沾着薄荷膏的手就这么握上了脆弱的地方,真真是冰火两重天。
郑宝尚一时失神,任凭大珠动作着,也分不清到底是热还是凉,只觉得那处刺激得仿佛失去了知觉又好像比任何时候都敏感,铺天盖地的像是麻木了又像是被块感淹没了,好半响才发的出声,支离破碎的,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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