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打扫干净了,过年就去了她先生家住。她的私人物品都收拾干净了,屋子里没有半点生活气息。
程棋杨和季承把衣服放进主卧的衣柜里头,程棋杨说,我回去一趟把家用品搬过来。
季承说,我跟你一起。
程棋杨说,我叫了搬家公司帮忙。
季承失落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家用品搬进来之后,屋子里的生活气息就浓重了起来。
程棋杨在书房装电脑,季承在厨房开始熬筒子骨汤。
程棋杨装好电脑,说道,季承,帮你买个笔记本吧。
季承说,好啊。
程棋杨动作很快地下好单,他说,好了。
季承诧异道,这么快。
想着你也不会带电脑过来,之前就看好了。
程棋杨帮季承切好要炒的肉和蔬菜。他们沉默着各干各的事。季承突然说,棋杨。
程棋杨手下的动作一顿,他扭头看向季承,季承安静地看着他,慢慢凑近吻了吻程棋杨的鼻尖。
季承说,我和我姐,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季华林在阿姨怀孕期间出轨了,他没有告诉过我妈他结婚了,我妈那时候很天真,还在念书,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就这样以为她在认真地谈恋爱。他们谈了两年,一直很注意安全措施,有一天季华林喝醉酒,才让我妈怀上我,她马上就要毕业了,想生下孩子,就问季华林愿不愿意娶她。季华林说,愿意,他骗我妈说,等毕业就娶。后来阿姨带着我姐找到我妈,她才知道季华林已经结婚了。她辍学回到老家,在我六岁那年自杀了,留了一封遗书给我,还有季华林的联系方式,让家里人去找他收养我。到了季家,我才知道阿姨得了产后抑郁症,病情加剧后,住进了精神病院。季华林对我们有养育之恩不假,但是我和我姐心中一直对他抱有怨恨。
程棋杨听了之后,惊呆在原地,对季华林的印象彻底颠覆。
季承冲程棋杨毫不在意地笑笑,把程棋杨切好的菜扔进锅里炒。程棋杨从背后环抱住他。季承扭过头和他接吻。
季承闻到一股烧焦味,皱皱鼻子,想起锅里的菜,季承猛地抽离开,一根银丝从程棋杨口中牵出,他的脸腾地炸红,他把程棋杨赶出厨房,恼羞成怒地说,晚上你只能吃蔬菜!
程棋杨无奈地退出厨房,靠在门框上看着季承忙碌。
第25章千里送
程棋杨开始上班了,季承也开始他的工作。薛平带着他和导演见面,电影正式开始拍摄是二月十八日,在拍摄之前,薛平和导演见面,谈论导演想拍摄的电影效果,以及导演关于配乐的想法。导演和薛平聊的过程中季承就坐在一旁听。
回去的路上,薛平说,导演有想法和要求是好的,最怕的就是他连自己想要表达的意境都不清楚,一切交由你来把握。有几次重要的戏,我希望你能去现场感受一下,听听导演怎么讲戏的,到时候我也会去。
在家等薛平通知的时候,季承回了公司上班。他的办公桌看上去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每天都有人打扫。甚至在他的办公桌上还摆了一盆小植物。季承突然回公司,看到程棋杨坐在他的座位上看文件,他笑道,棋杨,睹物思人吗?
程棋杨干咳一声,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一本正经地说,回来了就好好工作,上班时间不要闲聊。
程棋杨今日准时下班。
他在网上买的电脑中午送到了公司,他提着电脑回去,说,晚上可以一起打游戏了。
季承笑道,电脑这么快到,都是狗凉催的好。
游戏下好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剑气花走起的时候,季承和程棋杨都上了yy,狗凉说,你们其实可以用一个yy号,你们不知道,你们俩同时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是魔音四重奏。
季承和程棋杨对视一眼,笑了笑。
才打了十几分钟,季承就要下线了。狗凉挽留爪爪,爪爪啊,你就重友轻色一回不行吗?
爪爪无情地拒绝了他。
季承躺在床上刷微博,程棋杨把他搂过来,季承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着,他躺了一会儿,不舒服,又蹭了蹭,碰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季承无辜地看着程棋杨。
程棋杨同样无辜地看着他,说,你要负责。
程棋杨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润滑剂和避孕套的时候,季承震惊了,程棋杨不好意思地笑道,以备不时之需。
原本计划好了元宵节在家里请程棋杨的师兄师妹吃一餐饭。就在前一天,季承接到薛平的电话,第一次跟组拍摄正好在元宵节那天,最少要待两个礼拜。
季承接了电话,抱歉地看着程棋杨,说道,薛平老师的电话。
要进组了吗?
嗯,明天去,可能要待到三月中才能回来。不能和你过元宵了,还有你的朋友。
程棋杨自然地和他接了个吻,说,我会想你的。
季承第一次以配乐师助手而不是演员的身份进组。季承跟着薛平坐在一旁看他们拍戏。电影的拍摄和季承之前拍过的烂俗剧完全不一样,每一个镜头要求都很高,也不会浪费时间在主角眼神的无限交汇摩擦上。季承心想,如果我当初接触到电影,哪怕只是试镜,可能真的会爱上演戏。
但走到现在这一步,也是他乐在其中的事。
拍完一段休息,女主角的哭戏让导演很不满意,他让姚莉休息十分钟,再来继续,季承插空给程棋杨打了个电话。
对方很快接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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