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寒气道,“你别骗我了,我看你就是和他的卿卿我我不想和我说!”
“嘶——”沈辞长长吸了口气,卷起袖子道,“你又不信我是不是?”
沈辞被他冤枉的事还没翻页,许青寒哪敢再不信他,但是沈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又没办法说服自己去信,便翻了个身背对沈辞不理他。
沈辞甩掉鞋子爬上床,掰过许青寒双肩让他直视自己,前所未有的认真,“青寒,我沈辞一生一世,只爱过你。”
这简直是许青寒从沈辞口中听过最动人的情话,他平时连句“青寒”都吝啬叫。许青寒仿佛被电流灌进身体,浑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的,血倒涌进头,脸红到耳根,目光躲闪讷讷的嘴硬道,“我……我不信。”
“还敢不信我,简直该罚!”沈辞不怀好意的笑,把酥成一汪水儿的燕王殿下压在了身下。
沈辞自律太久了,上次许青寒的挑逗更是火上浇油,让他这一次运动的幅度格外开放、时间格外绵长。许青寒在他身下辗转连连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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