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阻拦外人进入,若是没有自己打开法阵而被人强行突破,不论是从哪个角落里进来的,都会立刻被于荆捕捉到。
而光是这样也不能让褚墨放松下来。那天谨殷来时他丝毫没有察觉,又被谨殷轻易挡下了对他而言绝对不算是随便的一招,这让他很是挫败。这激起了褚墨强烈想变强的决心,同样让他倍感压力,在双修时于荆也知道了褚墨心中的想法。
近十万年的差距,怎么可能是褚墨一朝一夕间可以追上的。况且人生在世这样莫名其妙的人多了去了,要是老是把这些糟心事都装在心里,那之后漫漫长的日子该怎么过。好比这件事,也就过个十来年百来年……想起来还是很膈应人让人很生气啊!
于荆有史以来第一次自我调节完全失败,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谨殷吊在树上扒光了打一顿,还要叫上所有人来参观,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这样憋屈的滋味。
见于荆默不作声了会儿又突然满脸坏笑,褚墨捏住了于荆的鼻子问道:“在想什么?”
于荆眼神里都是光彩,相当诚实地说道:“我在想该怎么样把谨殷吊起来打一顿心里比较舒服。还是说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带其他人一起去围观他打呼什么的会更好一点?或者当中扒掉他的裤子让他出丑?他最怕他在别人面前失仪了。”
神界里没什么太大的规矩,而唯一一条必须遵守的准则就是,不能伤害其他人。所以哪怕对一个人有再多的怨言,都是不可以轻易动手的。于荆所能想到报复的方式,也就只有这样了。
说到谨殷,褚墨立即沉默了下来。于荆感受到褚墨的低沉情绪,立即宽慰道:“谨殷本来就来神界很久了,他那时候在仙界待的时间可比你久多了。你可别有太大……”
褚墨打断道:“我想去天渊。”
于荆的心猛地一沉。这可能就是神识共通的极大弊端了!自己的记忆褚墨全都知晓了,自然也是逃不过这一件事的。
天渊是神界正中央一个直达神界最深处,长达十万丈的深坑。坑壁光滑无依,若是进入了天渊,那么出来时就必须有足够的神力支撑自己从天渊最底部上到神界地面。而在天渊的黑暗之中沉睡着各种很难想象出来的生物,其中的危险难以估量。
而这一切是一位在神界修为数一数二的神亲自去过了天渊之内带回来的结果,当时他从天渊里出来时,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但是气势和眼神都有了巨大的变化,像极了一把出了鞘的寒剑。危险与机遇并存,若是能从天渊之内活着出来,那么不论是心境还是修为各个方面必然会和进去时的状态完全不同。
“不行!”于荆果断拒绝道,“我不准你去。那地方太危险了,退一万步说你能完好无损地回来,那你要在里面待上多久?你要我一直在等待中煎熬,没日没夜替你担心吗?我知道你想变得更强,至少能比谨殷更强,可是我也并不比谨殷弱,现在我也在家里周围布了法阵,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可以知道,你何必非要冒着这个风险呢。”
褚墨深深看了于荆一眼,眼里的情绪复杂。
从仙界开始,他就一直都被于荆保护着,并且不管在修炼上还是在剑法上都有于荆的指点。一路顺风顺水修为长进极快几乎都是沾了于荆的光,尽管他控制着和于荆双修的次数,可每一次的双修,给他带来的修为上的增长绝对是他人修炼上好些年都不一定能够达到的。
他确实一直都被于荆“养”着,谨殷的出现像是一记当头棒喝。如果没有于荆,他在神界还什么都不是,就连自己所爱之人都不能保护,反而是自己要被保护。
如果他有足够强大的修为,那日根本不会被谨殷靠近,甚至是要等谨殷爆开了他的神力才察觉的他的存在。
如果谨殷想要硬抢于荆,以他的实力根本毫无阻挡之力。虽然于荆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可是如果不是自己阻止的谨殷,那他又有什么脸面和于荆站在一起呢?
于荆并不知道褚墨此时陷入了怎么样的牛角尖,他唠唠叨叨道:“反正就是不行,你这样的表情我也不会同意的。我可不想到时候去替你收尸,我也不想一个人在家里等你。不然我和你一起去好了,反正两个人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互相有个照应也好,要是出了什么事也不用我来替你收尸了,直接一起进那些东西的肚子就好了。”
褚墨斩钉截铁道:“不行!”
本来就是想能靠自己来保护于荆,一旦他和自己同去了,那他这么做又是何苦呢。于荆说了那样的话之后就更坚定了他的决心,他怎么能让于荆和自己去冒险。
“为什么不行!里面那么危险……”于荆还想再反驳两句,可是褚墨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不行。”不容质疑的语气。
于荆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过褚墨认定了某件事就霸道不讲道理的一面了,现在这样的情况竟然让他语塞了起来。
见褚墨拧着眉头的模样,于荆的气性也上来了,扭过头生闷气一句话都不说。
平日里话特别多的于荆,一旦闭上了嘴保持沉默,那便是真真正正生气了。
褚墨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不管于荆的挣扎和反抗把他按在了竹床之上。相当熟练地摸上了于荆的敏感之处,在挺入他身体的瞬间,把自己的神识涌入了他的识海之内。
他感受到了于荆的担心,以及对那些还未发生的事最差结果的想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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