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都想把严以渐关起来了吧?”
周许狂点头:“是的。”
点完头,他也是好笑,“教授一脸无语,我叫他看开点,毕竟像我这样年纪小小就成家了的男孩是很痴情的,不太喜欢别人说我未婚夫的不是。”
余崖也是笑了起来,笑完,他问:“说真的,你是不是也觉得不舒服了?”
毕竟这不是国内,国外还是很不一样的,这里的生活习惯跟国内完全不一样,很多人都追求自我,着重体现个人价值,人与人之间的牵畔都不是很深,说老实话,余崖自己还是喜欢这国外的气氛一点,不说是自由,但自在很多。
“我啊,没有……”周许摇头,“就是他们老说,老劝,我看严以渐也忍得快要发火了。”
“我看也有点。”余崖赞同。
“他们不懂我们,”周许调到了爵士乐,跟着扭了下腰,“我跟他们解释过,没用。”
“那你不在乎?”
“有什么好在乎的?我们是朋友,是同学,是师生关系,又不是我跟严以渐的关系,不是要什么都懂才能当得了朋友同学师生。”
“看得很开啊……”余崖瞥他,“小朋友,觉悟不错嘛!”
“必须的……”周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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