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内酒气冲天,稚婴抱着酒坛美美的喝了两口,微微眯眼甚是享受,虽然仅仅只有一坛但是经过了两百年的沉淀,现在可不是一般的醇香。
这本是苏焱背着苏淼悄悄埋在后院里的,不过现在倒是白白成全了他。
稚婴喜滋滋的喝着酒兴致来了便抓起剑舞那么两下子,不过美酒再好只有他一个人品尝闹腾也是无趣,稚婴渐渐消停了下来酒劲却上来了,看着多年未碰的纸墨稚婴勾唇提起笔便写了下去。
笔走龙蛇只见一个极为潇洒的字成型,连稚婴也不清楚自己写的是什么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写着,字体从最初的潇洒有力变得越来越散漫到最后甚至不成了样子……
稚婴勾唇一笑,他的酒量已经不是当年可比的来,一坛酒见底他也只是微醺而已,思绪也没有到达混乱的地步……
虽然他的酒品可不好,但是不至于撒泼打滚发疯的地步,只见稚婴一个人抱着酒坛子坐在屋内傻笑满屋子洒满了一张张不知道是什么字的鬼画符……
这一阵风吹进躺开的房门一张张宣纸被掀飞开来,稚婴也因此清醒了几分,他伸手拿开飞到脸上的纸张,纸上是一个潦草至极的字——“渊”,稚婴突然有些恍惚。
缓缓的吐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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