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得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皱了皱眉:“没事儿,你走吧,帮我请一天假。”
“我……”
我啧了一声:“磨磨唧唧的,你在这儿能干什么,你走了我还能睡一觉。”
他哦了一声站了起来:“那我走了啊,你那个……”他把手机放我枕头边上,“你要不舒服了马上给我打电话啊,药和水我都给你放床头了。”
我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缩回了被子里。
人啊,在生病的时候总是特别脆弱,我躺在被窝里,浑身是汗,整个人又晕又热还犯恶心,本来就发烧还得总是掀开被子去厕所,一坐起来天花板都是旋转的,折腾了一上午我吐出来的东西都是绿的,烧也没怎么退,人倒是快被掏空了,最后扛不住了,在第无数次拖着身子从卫生间爬回卧室之后,我虚弱地往床上一砸,心想去他大爷的吧,白眼一翻整个世界与我无关,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算了,老子要睡觉。
于是就在我马上马上就要睡着,意识游离在睡与不睡的那个当口听见敲门声时,我整个人都狂躁了。
我本来想着这要是个推销的或者卖保险的,哪怕是催缴电费的,敲一会估摸着屋里没人也就走了,哪知道此人极其锲而不舍,敲了好一会也没有走的意思,好像还挺着急,越敲越重的,我都怀疑我再不开他都要一脚把门踹开了。
是老吕回来了吗?也就丫能有这敲门的力道。
我默默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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