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瘾一般,江榭总是随身带几颗糖。
“骚东西。”温钦咬了咬下唇,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浮上一片蕴红,难得有些羞色。
江榭虽然看不见,只是听着他的声音也知道他是欢喜的,嘴角含笑。电话那头的那个人一定是面红耳赤地连耳朵尖都是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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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天江榭总是往别人家的公司跑,以自己的身份之便,经常去拜访刚刚上任的温总。助理任劳任怨,几乎根本不需要江榭特意提醒,自己就知道往哪儿开。
而温钦正式接手了温氏后,因着温父需要静养,虽然给他介绍了很多学习的叔叔,可是处理一些东西还是有些手忙脚乱。这种时候江榭跑过来简直是温钦的救赎。
细心而又贴心,手把手亲身教授,江榭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工作很满意,特别的满意。不仅能全天性呆在一起,偶尔还能侍寝。
温钦推了推江榭凑过来的头,指了指文件,“你看这…唔…”
江榭亲了亲才把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文件上。
一连多日,江榭都缠着温钦,好几日都没有回家,过了半个月,江榭才回了江家一趟,本想着取了东西就走,没想到正遇到江父坐在沙发上,见江榭回来,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回来了。”
这段时间圈子里关于江榭与温钦的事情都传了个遍,江父不可能不知道,江榭本以为会遇到狂风骤雨,没想到江父这样淡定。
“你和温钦的事情,我知道了。”江父脸色淡淡,“有时间见见吧。”
“什么意思?”江榭皱眉。
“他挺好的,很适合你,我不会拒绝。”江父带了几分思索。
江榭简直不相信这是他会说出来的话,“你为什么改变了态度?”
江父没有说话,想到的却是另一件事。
前几天他收到了一份快递,是时光花店送过来的一束鲜花。快递员笑着问道,“请问您是江先生吧?”
江父点了点头。
“江夫人在吗?”快递员又笑着问道。
“她已经去世很久了。”江父语气淡漠。
快递员眼底带了几分怜悯,又带了几分异样,没有再多说话,只是说了句“抱歉”,随后收了单子便走了。
江父没有在意,自己给很多女人送过花,这还是第一次收到别人送来的花,倒是有几分意思。拿了进来之后,随手拆开了礼盒。
礼盒里面是一大束玫瑰花,下面还有着一张贺卡。虽然被包装的很好,可是贺卡的纸张还是有些旧,翻开后里面的字迹都是泛黄的。
“亲爱的,当你收到花时,应该是我们结婚二十六年后了!我在二十六岁这年嫁给了你,真的是很幸运的事情,二十六这个数字真的很奇妙吧。也许你看到的时候我们的孩子也已经很大了,甚至也有自己爱的人了。如果可以,你可以拿着这束花再向我说‘我爱你’吗?——薛云怡。”
江父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这个名字,可是看到字迹的瞬间他便想起薛云怡。那个唯一和他结婚了的小姑娘。眼里噙着笑,漂亮活泼的女孩子,她是怀着孕嫁给自己的,抚摸肚子时满是幸福。
卡片里的她满怀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对丈夫、孩子的爱慕,她已经望见了触手可及的幸福。
可薛云怡已经死了,她没有等到二十六年后,婚后十年她便受不了江父所谓的“逢场作戏”,绝望自杀身亡。
江父盯着这个卡片看了许久,他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很想笑,可眼眶微微湿润,竟然掉下一滴眼泪来,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他已经将情绪隐藏的很深了。
轻笑着轻轻吻了吻卡片,江父捧着花走到薛云怡的墓碑前,将鲜花放下,声音沉沉,“我爱你……对不起……”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可他确实很愧疚。所以当温钦再次出现在江榭身边的时候,他选择了默许。
这件事江榭一点也不知情,因为薛云怡没有给他准备什么花。
听到江榭问为什么,江父想了想,“因为你很幸运,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就可以站到高处。”
江榭眉宇微蹙,“我会争取的。”
没想到江榭到现在还没有搞定,江父有些惊讶,心道虽然事业上很顺利,情路颇为坎坷呢。
丝毫没有想到到底是谁造成的。
“不过你要给他道歉。”江榭又坚持道。
江父挑了挑眉,竟然要自己道歉?想了想,算是自己欠他的,“可以。”
江榭回了温氏,根本没有再回去的念头,见温钦要下班回去,缠着他留在了公司的休息室里。
深夜床头开着昏暗的灯,半明半昧间隐约看见温钦有几分慵懒的狭长眸眼,江榭看的喉头微动,亲了亲他的脸颊。
“钦钦,你喜欢吗?”江榭眼底带了几分深邃。
刚刚经历过□□的温钦带了几分懒洋洋的意味,听了江榭的问话一怔,轻咳,“还行吧。”
“不满意吗?”江榭眉头微皱,“其实我还有几个姿势想和你深入探讨一下,我们可以互相学习。”
“不不不,不用了。”温钦耳根子都是红的,连忙摆手道。
“不用客气。”江榭亲吻上来。
第37章温柔只给心上人(十一)
江榭与温钦的事情传得到处都是,不仅仅是因为江榭整日与温钦亲昵的模样,更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很多合作的项目江榭都选择了与温氏合作。
时间久了,不少风言风语都传出来。
“温氏倒是打了一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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