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累的亭谛在车上就睡着了,昆敦怕他着凉,用自己的外套把人盖得严严实实的才放心。
太阳落下了西山,赶在最后一抹晚霞消失前,昆敦将车开进了自家车库。看着在放倒的座位上睡得正香的人,昆敦没来由的一阵满足,他俯下身细细打量蜷成一团的小东西。睫毛随呼吸微微颤着,鼻梁很挺,嘴唇薄薄的,整张脸给人的感觉十分干净。昆敦伸出手捏亭谛的脸。
“弟弟,到家了。”
“昆哥,周末我哥要请你们吃饭。”
亭谛在电梯里想起来老哥早晨交代的任务。“好。”昆敦答应的挺干脆,出了电梯,他掏出钥匙开门,一边嘱咐亭谛“明天可能会肌肉疼,你回去洗个热水澡,早点儿睡。”
“昆哥明儿见。”
听见身后的关门声昆敦才拧开门锁进了家门。
寿屋正将一盘啤酒鸡翅端出来,虎殄坐在客厅地毯上打游戏。
虎殄:“又去哪浪了”
昆敦:“和亭谛去老关开的滑雪场玩玩儿。”
寿屋:“你都没带我俩去过。”
昆敦:“滚一边去,你俩背着我去过多少次了,账上还有五百没花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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