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进了厨房,摁下打火机去点天然气灶。
昆敦:“这个操作我能控制住。”
亭谛蹲在天然气灶前面,满怀期待的看着昆敦努力了十分钟,直到那人一脸挫败的放下打火机。
“要不......”
亭谛举起铁盆在昆敦眼前晃晃,
“你直接从盆底下点吧。”
俩人吃完了拌着凉咖喱的剩饭,昆敦肚子又不舒服了。
亭谛:“拌完了看着像屎,吃着更像屎。”
昆敦:“闭嘴让我缓缓。”
虎殄上完了三节晚自习,回了语文组的办公室,寿屋趴在他的桌子上睡的正香,他走上前去,把手放在寿屋的头上大力的揉着。
寿屋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
虎殄:“走吧。”
俩人各自拿了衣服,锁了门,出办公楼时,虎殄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了寿屋身上。
寿屋等着虎殄取车,将身上的外套拢了拢。
到家了的两人开了门,听见大哥的屋里传来一阵吵闹声
“你倒是躲呀!”
“我在跑啊。”
“啊,这又出来一个,诶呀,又揍到了,你快死了。”
“没事儿,等我再搓个火把出来。”
寿屋脱了鞋,推开昆敦的房门,看见自家大哥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在电脑前上蹿下跳的闹腾。
寿屋:“哥,我们回来了。”
他大哥连头都没回,嗯了一声继续按键盘。虎殄走进来,在他大哥的耳朵边大吼
“你死啦!”
昆敦手一个哆嗦,让鱼人照着威尔逊的脸来了一记狠的,当场死亡。
昆敦当着亭谛的面不好意思揍熊孩子,倒是亭谛见回来俩人有些不好意西,摸着鼻子冲虎殄笑了一下。
虎殄:“你嘴咧到耳根子了。”
亭谛:“咧不到的,我试过。”
虎殄:“你真无聊。”
昆敦站了起来,拍拍亭谛的肩
“弟弟你想吃什么,我家厨子回来了”
亭谛:“面条,茄子肉丁卤的。”
虎殄:“嘿!你还真好意思说,我二哥累的跟要饭的似的还要伺候你啊。”
寿屋:“你才像要饭的。”
寿屋挽袖子去和面了,虎殄和门神似的杵在亭谛面前,用眼珠子瞪着他,亭谛仰着头也用眼珠子回瞪,昆敦在一边瞅着俩人心里默默的计时。
最后虎殄因为眼睛睁得不如亭谛大略胜一筹。
昆敦揽着揉眼睛的亭谛往外走,这两天他俩已经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他蛮喜欢这个大眼睛的小伙子的。
亭藏敲了敲邻居的门,来开门的是早上见过一面的寿屋,那人冲他温和的笑笑
寿屋:“来了,进来坐。”
亭藏:“不打扰了,今天真是麻烦了。”
虎殄从屋里探出头来,瞥了他一眼,
“快把你弟带走。”
亭谛脸红红的从屋子里出来,瞅见他哥嘿嘿乐了一下,傻的不得了。
亭藏:“怎么不回家?”
亭谛:“钥匙忘带了。”
亭谛见他哥有些不高兴,刚刚的喜悦一下子就被冲没了,站在亭藏面前,有些讨好的看着他哥。
亭藏对寿屋道了谢,领着人回了家,听见隔壁的关门声,虎殄坐在客厅的地摊上,对屋里的昆敦喊
“大哥,下回再把那小子叫来玩儿昂。”
昆敦:“你不是挺嫌弃他的吗?”
虎殄:“那么好玩的小子我干嘛嫌弃。”
二十五年来,终于有人能和他一起看《百变小樱》了,虎殄心里的激动有些按捺不住,他绕着客厅走了一圈,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那小子竟然还能和他讨论剧情,有前途。
亭谛有些吃撑了,寿屋做的面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面了。亭藏看着在家里转圈溜食的弟弟,无奈的开口
“我去睡觉了,你几点睡?”
亭谛看了眼手表,十一点四十五
“我睡不着,找个电影看看。”
亭藏越过弯腰开电视的弟弟,回房间了。亭谛搜了部恐怖片看起来,深更半夜的配着诡异的背景音乐他觉得消食效果特别好。
亭藏和小奇聊了会儿天,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今天星星特别多,他数了数,手在床单上划拉了两下,慢慢睡了过去。
突然,客厅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已经睡熟的亭藏一个激灵,生生吓醒了,下一秒,自己房间的门猛的弹开,亭谛从外面哭着跑进来,二话不说掀开他的被子就钻了进来,把头埋进自己怀里,脸蹭着他的睡衣还在呜咽。
亭藏忍着额头暴起的青筋,用手环住倒霉弟弟,一下一下轻拍着后背安抚,等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了,才放开手,穿着拖鞋走到客厅,电视里痱子粉涂多了的俊雄用画全了内外眼线的眼珠子盯着他,眼睛的大小和自家弟弟有一拼。亭藏关了电视,摸黑回到屋里,亭谛已经睡熟了,蜷着身体缩成了一小团。亭藏脱鞋上床,给亭谛抻了抻被子,转头瞪着窗外的星星,睡不着了。
亭谛咬着鸡蛋一脸心虚的看着老哥,亭藏低头喝粥没搭理他,吃完了早饭,亭藏在镜子前打领带,对又在沙发上发呆的弟弟投去一个白眼
“这周六请隔壁吃顿饭,谢谢人家收留你一天。”
亭谛:“昆敦说过他俩弟弟都是老师,教高三,周六不放假。”
亭藏:“那就周日,你有空去问一下人家有没有时间。以后别老去麻烦人家。”
亭谛点了点头,他哥留下一句‘我走了’就出了门,家里静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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