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谨只是轻轻呼吸,嘴里却泄出羞耻的声音,他惊得睁开眼睛,但看到少年半分天真半分邪魅的笑容时,体内竟然又窜起一股热量。
曾纽自然感觉到了,不顾严斯谨的推拒,他又一次动作起来。严斯谨现在早就任人宰割了,曾纽根本没把他的抗拒当一回事。
享受著男人躺在自己身上的温度和呼吸,曾纽不断品味男人高潮时、高潮後的表情。惨白的皮肤衬得脸上两朵红晕更加迷人,而两片平时干涩又薄的双唇变得鲜红而惑人,嘴里吐出呻吟,眼神迷茫,发抖的样子让曾纽心中大动,他几乎就要向对方的嘴咬去。
曾纽见严斯谨已射不出什麽後,转身离开了房间。严斯谨呆呆地躺在床上,半天回过神来後,一面痛恨一面後悔。
严斯谨才发现,男人的yù_wàng很可怕。他发现自己身体不适时根本无法拒绝曾纽的一次又一次「帮助」。他猜测自己是得了病,身体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发情,而曾纽一次又一次的爱抚让他无力抗拒。每次都想好要拒绝,但却始终无法坚持到底。
严斯谨想,他是疯了。这样的生活竟然持续了一个星期。而曾纽也像著迷一样,每次都溜进严斯谨的房间为所欲为。
终於用这个手段掌握男人的弱点,将他摆弄在股掌之间,只要曾纽再顺水推舟一下,也许就能得到男人的全部了。
每次为严斯谨解决了yù_wàng後,曾纽也会泛起情欲,一想到曾经进入男人身体的感觉,虽然不算销魂但也滋味尚好,曾纽变本加厉地想著再度侵犯男人,然後将男人拴牢了,哄一哄,骗一骗,换得男人对自己更多的真心。
曾纽只想要得到严斯谨的真心,但出於什麽原因并未深究。他就是觉得,被这样一个全然不知自己背景的人信任著,然後肆意地玩弄对方,一举一动都轻易地掌握对方令他极有满足感,让曾纽恶劣的本性得到了宣泄。
同时,曾纽也不愿放开这个真心实意对自己好又可以随自己揉搓的男人。甚至只要一想到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男人竟不将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而只想著死去的妻子时,曾纽更下了狠心,他并不稀罕男人的真心,但是男人不能不给他!
担心严斯谨会产生怀疑,曾纽只会隔天在严斯谨的水里下催情粉,等用了五包催情粉後,曾纽也暂缓了这件事,生怕引起严斯谨的防范。
吃过晚饭後的严斯谨做完最後的结账工作,便上了床早早休息。
外面的温度已经开始降低,躺在床上的他忽然开始担心小牛是不是会著凉,毕竟那个小间没有床,曾纽只能打地铺而已。
「老板~~~」正在严斯谨思忖著要不要多拿条被子给曾纽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小牛?」严斯谨打开台灯,披上外套,走下床。
「老板好冷啊~~~」曾纽半真半假地小声低诉。严斯谨打开房门,正看到缩成一团的曾纽对他露出可怜的、受伤的表情。
「快进来!」严斯谨想都没有想,就将曾纽拉进屋内,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曾纽身上。
「老板谢谢你。」曾纽微笑,「打扰到老板睡觉了,真是不好意思,因为太冷了,一个人又有点……想找个人聊聊。算了,我还是不打扰老板睡觉了。」
严斯谨正在踌躇怎麽办的时候听到曾纽说要回楼下,立刻开口,「下面挺冷的,是我没想周全……那小牛,你不嫌弃的话,就睡这床吧。」
曾纽就是打算溜上严斯谨的床,看到男人那麽自发的邀请,想都没想地就爬了上去。
严斯谨本打算自己睡地板,但是看见曾纽像个兴奋的小孩一样不断招呼自己上床去的样子,他又卸下防备,进了同一个被窝。
关了灯,曾纽感到男人的气息和味道,脑子一热,手就不由控制地抱住背对自己靠近床沿睡的男人。严斯谨吓了一跳,不愉快的回忆让他警铃大作,更何况他不曾与一个同性如此亲密过。虽然曾纽的确看著只是一个可爱的孩子,还救过他,不会对他造成什麽伤害……
严斯谨没说话,曾纽以为他是默许还是怎麽了。黑暗中的本性爆发,他的两只手开始不规矩,揉了揉严斯谨的腰,最後直接伸到睡衣下面,抚摸著严斯谨的身体。
严斯谨立刻就从被窝里坐起来,「你做什麽!」
曾纽被他的一吼顿时脑子清醒,时机并没有成熟……虽然想著要再次侵犯男人,但是曾纽并不想因此让对方怀疑自己,於是他随口扯道,「老板……对不起,我的手好冷,想要暖一暖……」
严斯谨不是讨厌曾纽的碰触,只是因为那个不好的回忆让他对同性的接触格外敏感,之前几次的事如果是自己乱发情,那现在就不能这样下去了。听到曾纽的辩解,声音里透著哭腔,他又软下心,「唉……把手给我,不早了,赶快睡吧。」
严斯谨回到被窝,握住曾纽的手慢慢搓著,「来,乖,快睡吧。」
曾纽躲过一劫,吐了吐舌头,在严斯谨的手掌和催眠中,竟然忘记了心计,很快就睡著了。
严斯谨见对方没了动静,放下心後,才入了眠,只是抓著曾纽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第三章
曾纽醒来的时候严斯谨已经起了床,曾纽想著男人的味道,忍不住怀念起男人高潮时的样子,他咂咂舌头,叹息机会仅有。
昨天晚上贸然的行为也许吓到了严斯谨,曾纽觉得该是再做些什麽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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